,他的這間籬笆小舍,竟也會成為“靈器”。
而這還未完…
籬笆院中,各種奇花異草競相開放,百花爭豔,美不勝收!
碧綠的苔蘚爬上石階,青蔥的草色映入簾中。
讓人最為驚詫的是,石頭縫隙中的一株小草竟開始化形。
它只有人的手指般大小,起初還是跌跌撞撞,但跑了一會,就掌握了走路的要領。它跑到了徐錦鳳腳下,一把抱住了他的褲腳。
它將徐錦鳳當做了主人!
這是六道之一的草木成精!
可這隻有在萬花谷才有。然而,現在卻出現在了麓山!
難不成,麓山也有了使得草木成精的土壤?
徐錦鳳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首《陋室銘》竟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當然,能達到這種恐怖的效果,自然少不了老道的幫襯。
儒道二品亞聖開言,便是口含天憲,天花亂墜。
這位老神仙開口,自然也有言出法隨之力!
老道依然心無旁騖,繼續唸誦:“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
茅舍的木門無風自開。舍中的案几上,玉露留給徐錦鳳的古琴無風自鳴、琴音時而如高山般厚重,時而如溪澗般歡悅,聲聲入耳,餘音繚繞。
不止如此,那一卷卷經卷古籍也是無風自翻,絲絲文氣不斷溢位。
最後。
當老道唸到“南陽洞之廬,西蜀雲房亭,聖人云,何陋之有”時,他再也沒能忍住,眸中精光大作,重重撥出一口氣。
而這口氣一吐,天地間風雲變色,狂風驟起,萬霞翻湧。
後山,那九亭中的一亭,展現出了真面目。亭頂上空,一隻飛鶴做騰躍之勢。亭角匾額上書“純陽”二字!
轟轟!
很快,這天地異象隨風消散。
天地,也再次歸於平靜,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徐錦鳳深深凝望著眼前長鬚老道,長長躬身作揖,無比尊敬道:“在下徐錦鳳,見過純陽前輩。”
在這一刻,他哪裡還能不知這位道人是誰?
一口氣將《陋室銘》的逼格和威力都提到頂級,除了能言出法隨的一品陸地神仙純陽道尊呂岩呂洞之以外,還能有誰?
純陽道尊將指頭一掐一算,眸光灼灼道:“原來小友便是作出《夢遊天姥吟留別》的狀元公徐錦鳳啊,果然玉樹臨風、才高八斗,世人不欺貧道也!”
“可當不得道尊前輩謬讚。不過前輩既然光臨寒舍,不如隨我進屋飲一杯清茶?”
徐錦鳳按下躁動的心說道。
能遇到陸地神仙,這是何其之幸!
若是能讓老神仙點撥兩句,那將受益無窮啊!
這個機會,他當然不願錯過。
純陽道尊捋了捋須,說道:“小友倒也是個妙人。不過老道仍有一絲疑問,還請小友解惑。”
“哦?還請道尊示下。”
徐錦鳳好奇道。
純陽道尊指了指籬笆牆,隨意問道:“小友所作詩文自然是極好的。不過此句‘笑談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小友莫非瞧不起目不識丁的百姓乎?”
此問,倒也有些誅心!
若徐錦鳳回答不好,或者讓純陽道尊不滿意,那麼徐錦鳳之前在純陽道尊心中積累的好印象將瞬間崩塌。
已活了整整三個甲子的純陽道尊並非名門望族出身。
他乃一介貧民之子,母親早逝,七八開始就隨父種田。而當時正值兵荒馬亂之際,最終父親以及家中的長輩們也都死於非命。
他的前半生可以說是顛沛流離。
好在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