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來找我,我也不想見到你!再說……你已經訂婚了。”她痛心到極點,不怒反笑。
“這個我可以解釋……”沈逸風急急地道。
“不用解釋,沒有必要。”猛地掙脫開他的手,她心灰意冷地說道,“如果你想發洩,可以到‘藍色沸點’來,我可以讓你兼職做個牛郎。”
“不,我要的不是這個,我不要任何女人,我只要你!”沈逸風幾乎是吼著說道,為什麼兩人根本談不到一塊兒?
“你要被別人抱過的女人嗎?”平靜的語氣,劃破一室的沉悶,“我和吳森在一起了,就在與你第一次見面後的那天晚上。”雖然沒有做那件事,但他們確實是上過床,她微扯唇角,“我現在愛的……是他。”
什麼?
沈逸風死死地看著她,深不可測的眼眸如利劍一般刺過來,其中的壓迫力令所有的人看了都會落荒而逃。
什麼!
葉語冰面無表情地看著暴怒的他,毫不畏懼的眼神,坦蕩蕩的好似明月清泉。
什麼?!
狠狠地咬著牙,拳頭砸了過去,偏離她的臉頰,打中了她身後的玻璃窗。“嘩啦”一聲,玻璃出現蜘蛛網一樣的裂縫,斑駁縱橫。
糾結的鐵拳上鮮血淋漓,沈逸風微喘著站起身來,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葉語冰,就在葉語冰以為他又會像以前那樣蠻橫地撲上來撕開自己洩憤之時,沈逸風突然掉頭,一言不發地往外走去。
灰色的地毯上,拖延出一道鮮紅的血痕。
葉語冰失神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心若被傷,該怎麼做才能讓它痊癒呢?心若被撕碎了,要如何才能讓它完好如初呢?
偌大的書房,就見沈逸風側著頭,滿臉挫敗地揉搓眉心,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兒。從來不知道自己傷她這麼的深,更從來不知道原來她對自己的怨是這麼濃。
“我對你心已死,愛已逝,請你不要再介入我的生活了!”葉語冰那淡然的話語不斷在他耳邊響起。
沈逸風用沒有受傷的手抓過濃密的黑髮,站在視窗望著萬家燈火。
“喂,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像是感應到沈逸風的煩亂一般,於拓適時地出現在沈逸風的書房內。
他不是沒有敲門,只不過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沈逸風並沒有聽到他的敲門聲,所以他便自己做主推門進來。
聽到聲音,沈逸風回頭瞄了於拓一眼,然後又再次將目光投向玻璃窗外那片寬廣的天空。
“她說了什麼重話,讓你這樣要死不活的啊?”這還是他第一次瞧見一向自信且狂妄的沈逸風有這種表情。於拓的臉上閃現過一絲竊笑,自作主張地步至沈逸風的酒櫃,挑出一瓶最貴的酒,然後倒了滿滿的兩大杯。
他將其中一杯遞給了煩躁的沈逸風,另一杯則自己享用。
悠哉地享受著沈逸風的美酒,於拓心滿意足地坐在真皮沙發上,雙腳高高地蹺起,儼然一副主人樣。
書房內靜默了會兒,就在於拓那一杯澄黃的醇酒即將見底之際,沈逸風終於開口說道:“她說她恨我,討厭我,要我離她遠遠的,讓我不要介入她的生活。”他懊惱地抓頭,“我看她對我已經是深惡痛絕,不希望跟我有任何牽連。”
“很正常啊!”他啜了口酒說道。
“喂,你是來給我信心的,還是來打擊我的啊!”他皺著眉毛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悠閒的好友。
“哎呀,虧你還在女人堆裡混得那麼香,看來對女性的心理真的是一點也不瞭解。假如她不是對你餘情未了,就不會恨你,要不是在意你,根本不用說討厭你,她大可說她原諒你了,你們還是可以作為朋友繼續來往的。所以我認為你希望還很大呢!因為她對你還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