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角落,悽苦又無奈地求饒道。
這一幕誰看到都忍俊不禁。
賤坤身穿的大袍子破破爛爛,汙跡斑斑,好像是被火燒過似的。下襬的地方還冒著煙。
他的手上和臉上,有些慘不忍睹,起了好多由於燙傷而產生的水泡。
賤坤之所以是現在一副狼狽相,全拜樊琛所賜。
賤坤這個妖人,防身和殺人的功法很是一般,能拿出手的就只是煉丹和治病。
在石方的團隊裡,他的角色就是個醫師。
只是在鄭熠等人的圍攻下,他的作用越來越渺小。
他的那把可以作為武器的拂塵已經被鄭熠的天蓬刺攪碎,即便吃了幾顆可以短時間迅速提升妖力的“大力丸”也無濟於事。
本來就沒多少必勝信心的賤坤,施法喚出幾個結界,可在闊桑面交就像豆腐渣,別說攻擊了,連防禦的功能都沒發揮出來。
闊桑一看賤坤弱爆了,就想著獨自手刃了這妖邪。
可這大好的歷練機會,樊琛也不想就此放棄,急忙制止闊桑道:“闊桑哥,這等小妖不用您出手,讓我對付即可。”
闊桑思忖片刻,道:“那你上!”
他有意看看這體型微胖,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年輕人有什麼值得他刮目相看的本事。
賤坤一聽,這個氣,自己得多弱雞。人家都不屑於出手,居然讓一個一看就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代勞。
“真卑鄙,居然讓一個小孩子來送死!”賤坤一臉怒意,指著闊桑虛張聲勢道。
闊桑挑眉不屑地瞥向賤坤,沒有答話,而是對樊琛道:“這就是個嘴硬的主,沒啥真本事,我給你五分鐘,你如果解決不了戰鬥,我就出手,到時候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樊琛欣喜地笑著,從口袋裡掏出厚厚一沓黃符紙,很有信心地說道:“你瞧好吧!”
說著,他將黃符紙往空中一撒,頃刻間向四周飄去。
四處飄飛的黃符紙足有兩百餘張。
目光望向黃符紙的樊琛立即雙指一豎,口中念訣。
眨眼間這些被雨水打溼的黃符紙上面顯現出硃紅色的符文,像是聽到命令的部隊,統一向賤坤如離弦之箭般飛了過去。
賤坤剛要轉身,就被漂浮的符籙層層包圍。
他不動,符籙也相對不動,像是要把他困在其中。
闊桑觀察著這個層次分明的球形符籙陣團,猜不透樊琛要用什麼招數。
球形的中心,就是有著些許慌張的賤坤。
謹慎的賤坤環視了一週符籙,沒有察覺這些符籙形成結界,並且符籙之間的距離很鬆散,似乎衝破它們並不困難。
“雕蟲小技,以為這些符籙就能困得住我?”
賤坤找準符籙最少的方向衝了過去。
即使他身法在好,也不可能不觸碰任何一道符籙而衝出去。
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只要賤坤身體的任何部位接觸到符籙,那符籙就會發生爆燃,形成一個擁有極高溫度的火球,火球炸裂後產生的火星只要沾到賤坤就會在他身上燙出一個水泡,如果沾到他的衣服就會燙出一個洞。
這還是在天下大雨的情況下,如果沒有這場雨,賤坤將忍受更加嚴重的燒傷。
燙傷帶來的疼痛讓賤坤無法保持平衡,無法保持平衡的後果就是,他會不停地觸碰那些符籙,符籙就會不停地產生火球,讓他接著被燙。
“啊......啊......啊......”
賤坤就像身處一片雷區,前腳剛踩了雷,被炸了一頓後,後腳又踩了一個,又被炸,如此迴圈往復。
闊桑只見空中的火球一個接著一個。
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