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第一!”
“你說第一就是第一?”他話音剛落,文臣席位上,頓時走出來一人,“誰不知道這小子是你燕家的乘龍快婿,怎麼,還沒和燕三小姐成親,你們就開始為他造勢了嗎?你說他力量第一,是看到王潤輸了,不能再上場才敢口放厥詞吧!我還偏不信,下一場,由我來!”
徐元興的眉頭微微一皺。
他還來不及開口說點什麼,燕北飛的臉上已經佈滿了冷笑:“原來是明月樓的‘文成’兄!難怪了,素聞你們明月樓的人,一向是眼高於頂,原來是真的。看來,上次你們明月樓的老樓主輸給了我們燕家老祖宗這件事,一直讓你們耿耿於懷啊!”
頓了頓,他哼了一聲,繼續冷笑說:“輸了就是輸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行軍打仗還有個輸贏,何況是我們武者之間的切磋呢。不是有句古話,叫做‘勝敗乃兵家常事’嘛。怎麼,你們的老樓主輸給了我們的老祖宗,這會兒,你這個做小輩的,就想從我們燕家這討點便宜去?”
他看了眼徐元興,言辭刻薄地嘲諷道:“告訴你鄒文成,燕家可不是隨便一條小雜魚就能來充海霸王的地方,既然是你自己找打臉,妹夫,那咱就不要客氣,好好替咱燕家招呼招呼這位明月樓的貴客吧!”
說著,不等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的鄒文成開口,燕北飛就一字一句鄭重地對徐元興說道:“妹夫,我知道你是不願招惹麻煩,可眼下,就算你不願意,也已經成了眾矢之的,不若干脆橫到底!天塌下來,自有我燕家給你扛著!記住,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男兒,當殺人!”
第七十四章 橫到底(一)
“男兒,當殺人?”徐元興看著燕北飛,嘴裡平靜地咀嚼著這幾個字,一種怪異的感覺,忽然湧上了他的心頭——
我,在怕什麼……
我,在怕什麼?
我,在怕什麼?!
我,在怕什麼!
“是啊,我在怕什麼!”他眼中的神采越來越盛,漆黑的眸子也越來越亮,“我在怕什麼!如今的我,還有什麼可怕的?這世間,又能有什麼東西是令我感到害怕?沒有!”
連死亡都已經無所畏懼,如今,再世為人,我,又在怕些什麼!
“咚”的一聲,長戟重重地頓在青石磚地面上,發出一聲悶響。;
燕北飛驚訝地發現,站在他面前的徐元興,變了!
整個人無論是從神態還是氣勢上,都變得和剛才完全不同了——
如果說,之前的徐元興,無論是在與張狂比鬥前,還是與軒瑤比鬥後,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沉穩、冷靜,從容不迫的高手風範;那麼現在,此時此刻,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種張揚、狂傲的氣勢,則更加符合他這個年紀的人,所特有的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質。
不,或許更進一步,有一種目空一切的張狂,那是對自己絕對的自信才會具有的傲氣,傲而不慢。
“鄒文成是吧。”徐元興淡淡地看向這個已經走到殿中的文士。
“就是我,怎樣?”鄒文成冷冷地用目光回敬著他,嘴角還露著一絲不屑的冷笑。
若非這武技比鬥是不能動用內息,否則,就憑他先天五重的修為,要收拾眼前這個只有後天六重內勁的小子,不過是舉手之勞、彈指之間的事情。這樣的小雜魚,也配得到軒瑤小姐的青睞?!
他冷笑著看了看徐元興,目光又挪到他旁邊的燕北飛身上。
即便沒有軒瑤和徐元興剛剛的那場比試,鄒文成也不會對這個年輕的小輩生出哪怕是半分的好感。
雲州明月樓和青州燕家堡素來不合,這幾乎已是世人皆知的秘密。只要是和燕家有瓜葛的人,哪怕是隻有八竿子也未必打得到的關係,一旦有機會,明月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