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像什麼？”尹星河沒好氣道。
“一個朱雀堏堏主，咋就一點想象力都沒有，你不覺得這艘潛艇，像一個身著黃色法袍的道士？”
“嘖嘖！”經鄭熠這麼一說，尹星河越看照片裡的潛艇越像他說的那樣，“還別說，這就是潛艇裡的道士，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鄭熠與尹星河肩挨著肩，討論著。
“咱們的道袍後背可是祖師爺的八卦圖，這潛艇身上的塗裝，只有象徵水的坎卦和象徵火的離卦。”
這一點，鄭熠也注意到了，他腦海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星河，我感覺萬聖會還沒有強大到掌握核能力，這艘潛艇，齊克說了是一艘核潛艇，但要是在萬聖會手中，驅動它難道非得需要核動力？”
鄭熠的聲音雖然已經足夠的小，但是在這安靜的會議室裡，卻讓所有人聽得一清二楚。
“你們兩個別自顧自地在一起說了，你們說的我們都聽見了。”周鳴笑著說道。
鄭熠臉色微微一紅，很抱歉地低下了頭。
“別不說話呀，鄭熠，你接著說，不足的地方，尹星河做補充。”周鳴命令道。
齊克帶著輕佻的眼神注視著鄭熠，他剛才說的只是猜測，沒有理論依據，說白了，就是胡說八道。
鄭熠毫不怯場，中肯地說道：“周局，我認為這艘潛艇的動力，可能既不是核動力，也不是柴油動力。”
“笑話，當今世界上，只有這兩種動力的潛艇，你總不會認為他是靠人推吧？”齊克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他受夠了這個會議，感覺這些人的精神都不太正常，神神叨叨的。
鄭熠沒有搭理齊克，繼續按照自己的思路說。
“不論是核動力還是常規動力，本質上都是熱能轉換為動能。”
齊克不依不饒道：“你的意思是，那潛艇裡燒的是柴火？”
鄭熠淡然一笑，心平氣和道：“我個人感覺，先說好，這隻代表我個人意見，這艘潛艇可能用的是妖力。”
齊克冷哼一聲，天方夜譚。
陸軍聯絡官韋淳和公安聯絡官狄志遠面色平靜，嘴角微微有著弧度。
他們真正遇到過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或者不合常理的事，所以牴觸情緒沒有齊克那麼大。
“妖力，這個世界上就不存在。”齊克斬釘截鐵道。
“你可以不信，我也沒求著你信。”
鄭熠對齊克這樣的人無話可說。
海軍派來的聯絡官，讓周鳴也很是惱怒。
“齊克同志，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十三局，我可以向上打報告，換掉你這個聯絡官。”周鳴終於壓不住內心的火氣，冷聲道。
“那周局，就有勞了。”齊克沒有退縮，爭鋒相對道。
周鳴恨不得立即拍桌子，將齊克趕出去。
“那好，既然如此，下面的會議你也沒必要參加了。”周鳴下了逐客令。
齊克毫不遲疑地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議室。
周鳴臉色鐵青，過了好久才緩過勁，繼續開會。
“狄志遠同志，說說你的案子吧。”
公安辦的這個案子的資料，周鳴和尹星河已經看過，也彼此溝透過，但依然沒什麼頭緒。
“好！”狄志遠坐直身子，“大家可以先看一下資料，一週前，在上夢市發生了多起嬰兒意外死亡的案件，經過調查，我們沒有發現他殺的證據，但是我們將這些案子匯總之後發現，這些嬰兒不管是順產還是剖腹產，都在同一天出生，我們覺得這不是巧合。”
鄭熠看著資料上嬰兒出生日期，身子猛的一顫。
這個日期，正好是他被貶下界投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