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看隔壁的金老三家的人,總會覺得他們落後,不過在人家眼裡,他們熱情高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美帝人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又比如棒子國,他們就以為自己的國家是銀河系中心。
這些都是意識形態造成的思維習慣。
我們幾個四個人經常湊在一起,思維難免受影響,我覺得弄一個外人進來,四驢子能肉體摩擦,我能靈魂碰撞,也挺好。
其實這是黃老闆讓我這樣做的,讓我多結交一些人,他沒說其他的,只聊了他的父親,她說父親一輩子生活在村裡,連縣城都沒去過,思維方式和他爺爺一樣,總覺得到了歲數就能當老太爺,在家裡說一不二。但是,父親的很多想法和認知,在年輕人看來,那就是誤人子弟的混蛋。
我的解釋沒有讓四驢子滿意,他好像褲襠裡著火了一樣,火急火燎地想把孟彩嬌給整走。
“別和我扯認知不認知的,娘們多,肯定壞事,鐵柱扎木排需要些時日,要不然我先把她帶出去。”
“你知道聖雄甘地吧。”
“知道呀,咋地了?”
“他三十二歲開始禁慾了,不和妻子發生性關係了,你知道嗎?”
四驢子搖了搖頭。
我心生得意,繼續道:“大部分人知道聖雄甘地,小部人知道甘地禁慾,更小部分的人知道從1944年開始,甘地就和年輕裸女同床共枕、共同沐浴,甘地認為這樣可以考驗禁慾的意志,他在文集中記載——也許我撫摸過成千上萬次,但是這些撫摸從來和慾望無關。”
四驢子懵了,徹底懵了,他像看傻逼一樣盯著我看了得有一分鐘,疑惑道:“還有這回事?咋地,有點問題了,不對呀,印度神油挺好使的呀。”
我翻了個白眼,心裡說徹底被四驢子打敗了,我想說的是溝通能提高認知的人,四驢子只關心為啥只撫摸。
“狗哥,你就讓我把孟彩嬌送出去吧。”
“你著啥急呢,木排紮好了,下去摸上來幾樣東西帶出去也好呀。”
“時間不夠用了,他媽的,快不趕趟了。”
我疑惑地看著四驢子,四驢子漲紅了臉,隨後破罐子破摔了,他道:“必須得在72小時之內到外面的藥店,要不然,小驢子都出來了,你得有弟弟了,懂了吧。”
四驢子一副罵罵咧咧的樣子,我倒是挺高興。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四驢子磕磕巴巴給我講了過程,說剛進山的那天晚上,孟彩嬌把他騙了。
那夜,二人,上了山。
山泉潺潺、青石溫潤。
孟彩嬌在山泉中擦拭身體,洗盡鉛華,她坐在青石上梳理頭髮,水滴沿著下顎順著脖子往下流。
月光皎潔,身上的水珠晶瑩剔透。
四驢子他,動了情。
“他媽的,玩一輩子鷹,反而被鷹啄了眼睛,那娘們和我說啥事沒有,完事了告訴我排卵期,這他媽不是扯犢子嗎?”
我表面是愁容,心裡卻樂開了花,四驢子,栽了,完犢子了。
“你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先送她出去呀。”
“不行,你走了,我更沒法安排川娃子幹什麼了,你得留下來。”
許某人不是壞,只是單純的損,單純地幸災樂禍,我真想看看小驢子啥樣。
四驢子罵罵咧咧地離開了,說以後讓我給他兒子當乾哥哥。
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四驢子和他爹處得就和親兄弟似的,他和兒子也處成兄弟,符合老鄭家的傳統,真有那麼一天,四驢子和他兒子都管我叫哥,我們還是各論各的。
為了敲竹槓,我找到了川娃子,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