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穿得也很時尚,絕對是在街上能讓人多看幾眼的狀態。
幾日不見,再次見面,氣氛有些尷尬。
“怎麼這麼多人呀?”
四驢子化解道:“這他媽不是一年到頭了,淨他媽看離了歪斜的人了,看看動物換個心情。”
“要不等我一下,咱們初一走?”
我不想讓花木蘭再去參加醫藥公司的年會了,因為太他媽嚇人。
花木蘭不同意,她說過去一下,瞭解醫藥公司的動態,還有一個目的,陪在爺爺身邊,以後能多分錢。
我覺得富貴人家也挺悲涼的,親孫女沒事就盼著爺爺早點去和閻王爺喝酒去。
四驢子道:“咱們現在有千禧會了,醫藥公司算是個球,不去了,你爺爺少分的錢,咱爺們給補上。”
“那也不行,我怎麼和我爺爺說呀?”
我最會解決這種事了,不好說,那就不說,直接跑唄。
花木蘭猶豫片刻,還是給王爺說了一聲,王爺沒說啥,估計在他心裡,也不怎麼在乎花木蘭。
我們在北京休整一日,準備去雲南的方法。
怎麼去雲南也是個問題,飛機票早就售罄,火車票更是一票難求。
包飛機?
家趁狗逼呀,敢包飛機。
還有一點,我們都是沒有工作的人,萬一被查了,哪來的錢呢?
於是乎,我們又把目標對準了火車站,沒有票,進站都費勁,問了一下工作人員,還不賣站臺票。
不吹牛逼,那段時間,售票員的工作是最好乾的,排隊買票,然後問去哪,哪一天的,噼裡啪啦敲一下鍵盤,然後再回一句沒票了就完事了。
那怎麼辦?
好辦。
花木蘭和趙悟空整了一身乘務員的衣服,直接跟著乘務員的隊伍進去,我和四驢子買了一把梯子,我倆扛著這玩意,完全是暢通無阻。
我們選的火車是一輛紅皮車,全程需要四十來個小時,想要補臥鋪根本不可能,連硬座都沒有,我們去了餐車,二十塊錢一個座,能坐四個小時,也就是兩餐中間的那段時間。
進入河南境內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才開了個頭,我們的身體已經扛不住了,餐車不僅賣座票,還有不少站票,可能是別的車廂過來的,也可能是沒有坐的人吃完飯後留在了餐車,反正是很嘈雜很亂套。
悶熱的環境也讓人心煩,我都有想要下車開車去雲南的衝動。
但這時候,開車也是堵車,還不如坐火車。
思來想去,我決定玩點野路子。
當然,花錢肯定不行,還不如去找列車長。
我找到列車長,說花木蘭懷孕了,身體不舒服,問問能不能照顧一下。
列車長問我懷孕多久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真懷孕了,估計有快二十個小時了。
兩個月。
花木蘭很瘦,我只能說兩個月,又說了花木蘭之前流產啥的,說得十分可憐,再加上花木蘭一身乘務員的裝束,看起來像是剛下班就回家的人。
列車長真是為人民服務,按下對講機說了幾句後,把花木蘭安排進了乘務員專屬的臥鋪車廂。
有了一個好的開端,剩下的事就容易多了,臥鋪和硬座之間的車門是關閉的,我以送花木蘭的名義進入了臥鋪區,然後花木蘭來回穿梭幾次,又把趙悟空和四驢子帶了過來。
啥理由?
拎著個大行李箱根本不需要理由。
乘務員車廂和旅客車廂只有一道門簾,我們也是沒道德,進去之後我們直接找空鋪睡覺,應該是把其他乘務員的鋪位給佔了,不過我相信他們的辦法比我們多,因為火車都會預留一些鋪位防止突然情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