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魚。”祝堡主獰笑:“來不來無關宏旨。老弟動身的前夕,我會把她們完整地交給你的,像這兩位仁兄一樣,不費吹次之力。”
“一切有勞堡主了,謝謝。”
“好說好說,用不著謝我,這是互惠的事,與買賣無關。”祝堡主鷹目中兇光暴射:“你我雙方都能解除威脅,何樂而不為?呵呵!只是我的損失大了一點。”
“堡主的意思……”
“呵呵!不瞞你說,我對女色和你一樣,有點放不開,如果不是你要求,我真想留給自己享受呢!”
“是我帶她們來的,是嗎?是我造成的機會。再說,你如果留下她,一定會有後患的,她的朋友,都知道她來找你。而我可以帶她在江湖上公然走動,我有把握如意地控制她。不要和我爭,堡主。”
“我知道利害,留下她對我是潛在的威脅,不然我肯給你?呵呵!”祝堡主大笑而起;“算其入侵的人該來了,我得準備留客,告辭。”
“貴賓館的防衛但請放心,我的人應付得了,我將盡可能捉活口,但願不至於讓堡主失望。”
“我一定要活口,我要剝他們的皮,別給我玩花招。”祝堡主兇狠地說:“我在懷疑那是你的人呢,你知道嗎?”
“堡主仍然不相信在下……”
“我誰都不相信,包括我自己。”視堡主獰笑,帶了八保鏢出室而去。
“這傢伙好厲害。”送走了祝堡主,八表狂生向擒龍客低聲說,眼中冷電湛湛:“哼!我認為這老狗才是本會的潛在威脅,你的看法如何?”
“不僅是潛在的威脅,而是公然的威脅。”擒龍客冷笑:“日後他在江跑,將不斷向本會提出要求,以文持他的買賣順遂,本會勢將不斷替他擋禍消災。”
“哼!走著瞧,他不會是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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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幻夜叉與女侍走在前面,繞過幾座房舍,在小巷道中左盤右旋,迷失在黑沉沉的相比房屋中,不知身在何處了。她們不能從屋頂掠走,有些高樓有居高臨下的警哨,而且跳下極為耗費精力,她們必須像竊賊一樣到聚寶樓取寶,豈能像強盜一樣殺進去搶劫?
天長堡高手如雲,爪牙似蟻,憑她們四人之力,搶劫不啻白送命。所以,決不可被人發現。
摸了老半天,連第一幢房舍也無法透過。
“霍姑娘,有點不對。”天涯浪客趕上,伏在牆角低聲說:“你發覺有異了嗎?走了老半天,竟然不曾看到一個警哨,與上幾次完全不同,入都到何處去了?”
“也許他們估計不會再有人前來騷擾,用不著多派警哨吧!”千幻夜叉雖覺有異,但不以為意。
“不對。”
“你的意思……”
“人都躲在屋內向外監視,我們的舉動,很可能全在他們的監視下。”
“唔!是有點可疑。”千幻夜叉驀然心動,有毛骨宋然的感覺,似乎真感覺到有人監視著她們的一舉一動,讓她們盲目地走向死亡的陷阱。
“要不要進屋證實一下?”天涯浪客提出建議:“破門窗只要小心謹慎.必可順利潛入。”
這是笨主意,屋內漆黑,就算能無聲無息撬門窗而入,怎能發現潛藏在內的警哨?如果對方早已利用窗縫院向外監視,豈不立即暴露行藏引起激戰?休想接近聚寶樓竊寶啦!
“那是送死。”千幻夜叉不安地說:“如果警哨早已潛藏在內,豈不進去一個死一個,敵暗我明,結果如何?真的不妙,退!”
“撤退?”
“不錯,趕快撤走,也許還來得及……”
對面不遠處的據角上空,升起一個黑影。
“往前走,後面巷口已由暗器陣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