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的邏輯推理,我們兩個人從此以後兩清,當然不願意我再去她家拿回帽子和圍巾,昨晚才更要把手機和帽子圍巾一起送回來才對,可是她卻沒有。是真正遺忘?還是刻意遺漏?
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知道。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怎樣在一個星期之內,搞到八萬塊錢,來挽回我*生命。我覺得現在,這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只有我*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挽救她的生命,讓她好好的健康的活下去,什麼都在所不惜。
我往梅林深處走去……可是在裡面轉了一圈,也沒看見一個人影,地上的堆積起來的雪,除了我踏過的痕跡以外,其餘別處,一抹平川,根本就沒有人踏過的痕跡。
我覺得我是被人玩弄了,想想也是,這麼冷雪飄得這麼密集的天氣,除了自己神經病,鬼才會在這荒無人煙的鳥地方出沒。我怎麼就沒想過那張紙條不會是惡作劇呢?
*,不想讓我見到真容,卻還跟我開這樣天大的玩笑,這簡直就是個笑話,不符合常理邏輯。
我邊笑自己愚蠢邊往回走,一支接一支的抽菸。當走到自己一個小時前*這片梅林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面前那棵最擋眼的梅樹枝丫上,竟然掛著一個黑色的塑膠袋,迎風飄揚。
我很清楚的記得,一個小時前,當我倚在這棵樹上歇息的時候,枝丫上是一無所有的,可是現在竟然奇蹟般的,掛著一個黑色的塑膠口袋。
………【第14章】………
三步並作兩步,快速上前,我想看個究竟,可是手正要碰到口袋的時候,口袋上方的一小塊紙條吸引了我,上面寫道:“不想合作,請別開啟口袋!”
我把紙條取了下來,原地轉了一圈,希望發現新的動靜,可是足足看了聽了五分鐘之久,除了風聲和飄灑的雪花,還是一無所獲。
當我收回目光,準備再看那張紙條的時候,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寫在紙條上的那些字,竟然沒了蹤跡,紙上一片雪白,而紙條,也正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一點在空氣中稀釋,變成水,一點一滴,越來越薄,終於消失殆盡。
這一驚非同小可,手腳都禁不住顫抖起來,我感覺自己像是中了邪入了魔,有點不能自己。
戰戰兢兢的離開那棵梅樹,站在較為空曠的地方,開始觀察雪地上的足跡。可奇怪的是,平整的雪地裡,除了我剛才來時踏過的痕跡以外,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是完好無損,根本就沒有人和生畜攆過,那口袋,那紙條,就真的像從天而降一樣。
我以為自己是眼睛花了,神經質了,可揉了揉眼睛,還是能清晰的看到那個掛在枝丫上的黑色的塑膠口袋。掐了自己一下,分明疼痛的感覺,證明自己沒有眼花,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存在著。
我抽出煙,顫抖的手好一會才把煙點燃,這時候心情略為寬鬆一些。雖然我從來不信鬼神,但老人們說過,所有不復存在的東西,都怕人間煙火,所以我點燃了煙,替自己壯膽,即便,哪怕就真的是鬼怪作祟,也能相對從容。
劉德華的歌聲在這空曠的山野瞬間響了起來,竟然把自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辨聲析位,到最後才發現竟然是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是陌白打來的電話,邊用衣袖擦額頭的汗水,邊接聽陌白的電話。
沈陌白對我說:“哥,小依還真是跟那個苟斥矢在一起。中午他們在一起吃了飯,這會兒回學校去上課了,怎麼辦?”
我決定教訓一下苟斥矢,於是對沈陌白說:“通知雲舒,下午放學負責把小依哄走,你負責跟蹤苟斥矢,到時候電話聯絡。”
“好。對了哥,你現在在哪裡啊?沒事吧?不知怎麼搞的,我這心跳得特厲害,總感覺要出什麼事情,所以問問你。”
“我能有什麼事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