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涼嘰嘰喳喳地對餘野說:「韓行他們給我好好安利了一把,據說沒看過的都很遺憾呢。」
「好些人都不相信我能做到,我可得讓他們好好見識一下。」
「去吧去吧。」
「我答應了。」
餘野想死。
這次餘野下定了決心,堅決不再坐阮涼的副駕駛了,可阮涼說:「沒事,別擔心影響我發揮,而且你坐旁邊我還有勁兒來著。」
餘野都不知怎麼回事,就又一次被阮涼給連『撒嬌』帶『推搡』的再次給推進了車裡面。
不出意料,「嘔!」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熟能生巧。
餘野已經能吐完就雲淡風輕地漱口,好似不是什麼大事,面不改色,維持酷哥人設了。
這次的觀眾更多,都是對阮涼慕名而來。還有許多人羨慕看他,羨慕他能坐阮涼的副駕駛,讓他們嘔吐他們也樂意啊。
可惜阮涼的副駕駛只給男朋友坐。
「下週,下週咱們去桃縣,那裡有賽車的好地方。」有人圍著阮涼說。
「行啊,我也去。」
「還有我。」
……
餘野:這樣的日子他真的過夠了。
從今天,就從現在開始,餘野討厭上了賽車,就連他花大價錢大功夫改造的賽車都被連累著,不再是他的心頭好了。
回程的時候,旁邊的阮涼美滋滋,而餘野臉上浮現一絲冷笑,他道:「你們也不怕人給舉報了。」
阮涼一愣:「沒事吧,你們不是玩好多年了麼,也沒見有事。」
餘野:「那也都沒你們那麼勤。」
阮涼撓撓頭:「可是都已經說好了。」
餘野和欒晨同坐在酒吧中,欒晨那個被甩了的前男友臉上看不出來什麼,反倒是餘野一杯接一杯酒的喝酒,那張酷拽的臉此時終於下崗,他滿臉苦澀,好像肚子裡有多少苦水似的。
可不就是有苦水嗎?他就是找欒晨來訴苦的,他為好哥們犧牲的太大了。
餘野對欒晨道:「你怎麼受的了她的?」
欒晨冷笑了下:「愛慕虛榮,嫌貧愛富,拜金又艷俗,我也不知道怎麼看上她的。」
以前的女友,現在在欒晨這裡已經成了蚊子血般討厭的人。感覺被欺騙了的欒晨咽不下那口氣,他要讓阮涼好看。
餘野聽著欒晨的發言:不不不,其實他想說的是阮涼那個作精勁兒,欒晨以前怎麼受得了她的?
在這種被折騰折磨下,餘野對阮涼的拜金屬性倒是都沒有感觸那麼深了。
餘野想著想著,扭曲笑了下,他一定會把他們下週賽車的事給舉報掉的。
接下來餘野和欒晨又說了一會兒下一輪針對阮涼的計劃。
現代社會了,即使是他們這些人也不會手段太過粗暴,他們也不干犯罪的事,可是即使不用犯罪手段,收拾一個人的法子多的是。
可不就是嗎?在原來的命運線中,阮涼就被收拾的身敗名裂,自己走向死亡。
也不知,當阮涼死的時候,這兩位有沒有愧疚,又或許是還怪阮涼自己太過脆弱。
「下週的賽車取消了,據說被舉報了,警察盯得緊。」阮涼跑過來找餘野說這條訊息。
「嗨,還真像你說的,我們該歇一段時間的,這下好了,韓行說今年他們都不敢動了。」
阮涼呼擼了一把餘野的頭毛,嘖,扎手,手感不好。阮涼說道:「你說你是不是烏鴉嘴,你剛說完,就被人給舉報掉了。」
「哈哈哈,說著玩呢,你別生氣。」阮涼又伸手給餘野把頭髮理理,結果被她男朋友繃著臉給躲了躲,雖然沒躲出去,被阮涼又給抱著脖子,拽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