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先生輕笑了一下,道:「我想阮涼小姐應該對現在的情況明白了,就不要再繞旁的圈子了。」
阮涼如何能不明白現在的狀況?她的目光在房間裡掃過,一顆心越來越沉,佈置曖昧又奇奇怪怪的房間,鞭子,蠟燭……扎的人眼睛疼。
阮涼沒見過,但是現代人接觸的知識面廣,她猜到了,情|趣房間,而且眼前的壓根就不是什麼教養良好的儒雅先生,而是一個變態。
阮涼慢慢起身,身上的被子往下滑,露出裡面光|裸的面板,她瞳孔一縮。
「放心吧,沒對你做什麼,我對沒反應的屍體可沒興趣,不過留了一點小紀念。」
阮涼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一臺攝像機,阮涼咬牙:「變態!」
但是阮涼因為憤怒,漂亮的眼睛中盛開的晶亮怒火,卻如煙火一般,讓美人更有一番風景了,也讓某個變態的眼中興味更濃。
阮涼冷聲警告:「先生有現在的功成名就不容易,還不想身敗名裂的吧?到此為止,我可以不追究。」
「噓。」章先生道:「到了現在,就不要說些我不愛聽的了。」
章先生在床邊坐下,那雙手也往阮涼臉邊落去:「真漂亮啊。」
不過手指下落了空,被阮涼給躲了去,他也沒有生氣,章先生道:「我喜歡有脾氣的。」
阮涼惡狠狠地盯著他:「我早告訴過你我有男朋友,以為錄了像我就不該報警了?告訴你,我的字典裡就沒有吃啞巴虧這一個詞,大不了魚死網破。」
章先生倒也耐得住性子,陪阮涼玩點餐前小點,他笑著道:「我就喜歡脾氣硬的。」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你不是喜歡錢嗎?當我的情人,給你的錢絕對讓你滿意。」
「你那男朋友不就是個富二代嗎?他的錢都是他老子的,而跟了我,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讓我更喜歡的話,和你結婚也不是不可以。」
就算長著人模人樣的麵皮,變態也是變態,油膩老男人也依然是油膩老男人。
聲聲溫柔,但內容卻令人作嘔。
阮涼的目光如冬日的冰凌直直刺在這人臉上,但是臉皮厚的老男人卻不會有絲毫羞愧的,反而又伸出手指按在阮涼的眼尾:「好漂亮的眼睛,真想看到它落淚的樣子。」
章先生的目光從阮涼的臉上一直梭巡到光潔的脖頸,還有那一截肩頭,如在巡視利爪下的獵物。
他覺得到現在已經給了獵物足夠的心理準備,可以開動用餐了,一隻手伸向那薄薄的被子。
但是忍耐到快喪失耐心的人卻被打斷,阮涼按住了被子,她最後問道:「你確定要這樣?」
章先生對難得遇到的如此喜歡的獵物,願意多給些耐心,他聲音裡染上了壓抑欲|望的嘶啞:「好吧,再回答你一次,擺在面前的美餐,我無法拒絕。」
「不要怕,你不想讓別人知道就不會被別人知道,若你想結婚我也可以和你結婚。」
這個男人在此時此刻依然貌似很溫柔的樣子。
阮涼的眼睫垂下,遮住了眼中神色,似是知道逃不過,也似是被男人的話所打動。
阮涼終於道:「我想先洗個澡。」
硬脾氣的美人是一番風景,而溫順下來的也別有一番滋味,男人微微一笑道:「好啊。」
但是在男人想抱她之前,阮涼道:「幫我拿個浴巾,我自己可以過去。」
男人看了阮涼一會兒,像是並不怕阮涼玩任何小花招,因為阮涼已經被他視作逃不出他手掌心的獵物。
男人依言給她拿了浴巾,阮涼用它裹住光裸的身體,而男人則好整以暇地觀看著浴巾遮蓋時被不小心露出的風景。
美人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