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涼。」聲音還算平靜,甚至竟還有一絲扭捏?
「嗯,什麼事?」
謝斯:「那日盛宴天,我沒有亂來。」
見阮涼目光驚奇地看過來,謝斯抿唇,硬邦邦地道:「你不信?」
倒也不是不信,也是驚訝謝斯這人還能放下身段,主動解釋呢?看著可不太像這人的風格。
阮涼道:「行,我信你一回。你以前潔身自好的名聲不錯,這也是我選擇和你結婚的一個原因,因為你以前的聲譽,我相信你。」
阮涼又說:「不過還是少去惹人誤會的地方,你看你長的也不錯,去那種地方,不僅會被人佔便宜,還會壞你名聲。」
謝斯:「……」
他現在就不能和阮涼說話,每次和她說話都會被氣到七竅生煙。
謝斯忍了又忍,沒忍住道:「所以那日的事,你不打算給我道個歉?」這兩日謝斯總覺得明裡暗裡許多人在偷偷往他額頭上看。
阮涼:「那也不能全怪我——」見謝斯又要生氣了,阮涼道:「行行行,我道歉行了吧?」
既然這人都主動服了軟,阮涼也不想家裡天天低氣壓,便順著他的意道歉了。
但是她那叫道歉?謝斯深吸口氣,我道歉行了吧,行了吧……聽了反而更讓人生氣了。
阮涼沒再理莫名其妙的謝斯。
不僅是她結婚後變了,謝斯也變了,以前一個冷峻的男神形象,現在怎麼這麼愛生氣?
或許謝斯也發現了自己的不淡定,他努力調節了自己的情緒。當謝斯再開口與阮涼說話的時候,已經調整到了吵架前。
「今天要不要去阿陽那裡?」
「哦——」阮涼一臉的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說你今天為什麼求和呢。」
瞬間謝斯的心提了起來,卻聽到阮涼道:「原來是怕小舅子啊。」
謝斯的心又落了下去。
謝斯囑咐阮涼道:「我沒有出軌,盛宴天的事你就不要對阿陽講了。」
阮涼輕輕哼了一聲,才在謝斯的目光中道:「我不講。」
而這次一回阮家,阮涼就生氣了,對抬眼淺笑看她的青年,橫眉冷對道:「我上次跟你說的都當成了耳旁風是不是?」
青年被兇的一愣,然後才好脾氣道:「我穿厚了的。」
阮涼走上前去捏了捏阮陽身上的衣服,好看是好看,穿在青年身上俊秀的青年如竹如松,但是那厚度,一點都不保暖。
阮涼道:「這就叫穿厚了?我摸摸你的手。」
阮陽的手往後躲了躲,卻被阮涼給一把拽了出來,果然冰涼的,阮涼就瞪他。
阮陽小聲道:「我的手一直這樣的,暖不了。」 聲音越來越低,在阮涼越來越兇的目光中改了話:「我再穿一件去。」
阮涼道:「這才對。」
但是阮陽小聲抗議道:「阿涼現在脾氣大了。」
跟在阮陽後面的謝斯內心點頭,豈止是脾氣大,兇的很。
阮涼沖阮陽微微一笑:「你在說什麼?我剛才沒有聽清,弟弟。」
阮陽:「……我什麼都沒有說。」
阮涼他們隨便聊了聊天,說說這幾天發生的事,例如阮涼對阮陽說了她和宮茜在外面玩的事情,注意到謝斯有絲緊張的小眼神,阮涼心中哼了一聲。
她答應了謝斯不說宴盛天的事就不會說。
阮陽的身體這麼弱,讓他替他們操什麼心?
謝斯的話雖然少,但是在小舅子這裡也不會擺臭臉,偶爾也能見縫插針聊上幾句。
聚在一起算得上其樂融融。
「我看阿陽櫃子裡厚衣服太少了,明日我和宮茜出去給你挑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