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離開了一會兒,阮陽回到客廳坐下,整座別墅也空了下來。
謝斯中午是在公司吃的,而且還記得給阮涼發了一則簡訊,至於下午的時候,這段時間不加班習慣了,今日便也沒有加班,按時回了家,只不過回的是他和阮涼結婚的時候的家。
工作效率提高些,或者把檔案帶回去,也不是非得加班到大晚上不可。
家裡比公司中要舒服些。
謝斯走進家門,沖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阮涼說了一聲:「我回來了。」
但阮涼卻只懶懶的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又繼續看電視去了,連一句話都沒和他說,讓謝斯氣悶。
直到晚飯開桌,阮涼才起身坐到他的對面。謝斯夾起一筷子菜入口,還沒有下嚥,他便輕蹙了下眉,將那口菜嚥下去之後,他道:「這頓飯廚師做的。」
阮涼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當然,我又不是給你做飯的傭人。」
他不是那個意思,之前阮陽在的時候,這人就是每頓親手精心製作。
若是在之前,只要他喜歡吃,他相信阮涼能一天給他做十頓。
但那都是可望不可及的憶往昔了。
謝斯現在竟已經開始習慣了阮涼對他這樣的態度,也沒有生氣,阮涼說話總嗆他,他反倒學會了好好說話。
謝斯道:「我的意思是我能吃出來你做的菜,做的比廚師做的好吃。」
但是謝斯的誇讚沒讓阮涼有一絲軟化,她就像是沒聽到似的,還又專心看起了電視。
謝斯見阮涼看都不看他一眼,也往電視上掃去,道:「這電視講的什麼?看的那麼專注?」
阮涼將目光從電視上轉到他身上:「愛情婚姻的電視。」
「嗯。」謝斯對這樣的電視不感興趣,女人才喜歡看那些。
但阮涼卻似起了聊天的興趣,她還將電視給停了,面對謝斯問了一個問題:「能說說當初為什麼和我結婚嗎?我覺著你也沒有多喜歡我來著。」
謝斯:「……我看你喜歡我喜歡的可憐巴巴。」
阮涼挑起唇,但那笑意不入眼:「你不是要告訴我你做慈善吧,難不成誰喜歡你你都會答應?」
謝斯抿唇,掩下心虛擲聲道:「當然不是,結都已經結了,還問這些做什麼?」他輕咳了聲,低下頭,低聲唸叨了句:「得了便宜還賣乖。」
阮涼:「那還是我賺了?」
阮涼並沒有到此結束話題,她繼續問道:「那你有喜歡過什麼人嗎?」
謝斯臉色僵硬,他道:「工作忙著呢,哪有時間想那些。」
阮涼緩緩道:「哦是嗎?」
謝斯猶如經歷了一場拷問,坐立難安,他板著臉道:「你可以少看些這種電視劇,少七想八想。」
但是阮涼壓根就不買他的帳,還又讓電視劇繼續播放了。
不過總算沒有再盤問了,讓心中有鬼的謝斯放下了提著的心。
但是這頓晚飯接下來吃的他很食不知味。
今天這一天還不算結束,當到了入睡時間,謝斯跟在阮涼後面走的還有點失神,他在想著從阮家回來之後,感覺阮涼對他竟比之前還要冷淡了。
謝斯偷偷看了眼阮涼的背影,擰眉,哪裡又惹到她了?
謝斯踏進房門的路受了阻,走在前面的阮涼回身,手扶在門把手那裡,擋住了門。
阮涼手指往旁邊指了指:「你的房間在那裡。」
對了,現在沒有旁的人,他們各自睡各自的房間。
謝斯抿了抿唇,還是重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洗完澡睡下,轉個身,旁邊空蕩蕩,讓他想起了前幾日多出一人的畫面。
現在回想,多出來一個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