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約在別的地方,約的是宮茜的一處房子裡,阮涼一進去,就看到擺的一排整整齊齊的酒。
見阮涼進來,宮茜大手一揮道:「今天陪我喝個痛快,我們不醉不休。」
阮涼並不喜歡被酒精麻痺迷亂腦子,但是看宮茜一瓶接一瓶,她也陪著喝了不少。
酒的味道不大好喝,越喝越難受,最後兩人都喝醉了,阮涼聽著宮茜嚷嚷青春餵了狗,姓趙的王八蛋,阮涼連連點頭,陪著宮茜一起罵。
不過阮涼心想狗男人算什麼,狗男人都不是事,一起長大的弟弟的捅刀子才捅的最狠,才讓人虧的難受。
最後阮涼也罵起了自己的,罵了一夜的白眼狼,她餵了那麼頓飯呢,還給他買了那麼多衣服,虧大發了。
白眼狼!
不如餵條狗。
第二天酒醒,阮涼想起來自己喝醉時還又哭了一把鼻子,深覺丟人,酒精果然不是個好東西,不過好在看樣子宮茜都不記得。
丟人的事沒有被其他人知道,阮涼也就鬆了口氣。
她阮勸宮茜說過去的都過去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其實也是勸她自己。
宮茜點頭附和她說的對。
阮陽再見到阮涼的時候,是在一個宴會上。
阮涼和宮茜站在一起,一個多月不見,與瘦回去了的阮陽不同,阮涼依然面板白裡透紅,笑著與宮茜說話時,那雙眼睛如星子落湖。
她一點沒變。
這種沒心沒肺讓阮陽那個變態磨了磨牙,眼裡的黑霧也越來越濃了。
「姐姐,姐姐,你嘗嘗,嘗嘗!」站在阮涼身邊的不僅有宮茜,還有她的小表妹,現在正踮著腳伸著肉乎乎的小胳膊,要她嘗一塊草莓蛋糕。
小姑娘奶呼呼的,能把人給萌化了。
自從在含含小姑娘面前露了幾下魔術小把戲之後,這小姑娘就和她可親了,比對她親表姐還親。
看看,有了好吃的也是貢給她,阮涼向宮茜投過去一個得意的眼神,然後得到了宮茜的一個白眼,這讓阮涼的笑容更大了。
阮涼彎下腰低頭湊到含含小姑娘的手邊,「啊嗚。」阮涼笑盈盈對小姑娘道:「很好吃,謝謝含含。」還摸了摸小姑娘的花苞頭。
而小姑娘也高興地蹦躂了兩下,「還有,都給姐姐。」
而這讓人會心一笑的一幕,鑽入阮陽的眼中,卻讓他嘴角越繃越緊,視線從阮涼身上移到了小姑娘頭上,溫潤的面具也扭曲了起來。
其實這還沒完,只見阮涼那邊又走過去了一名少年,那少年長的很乾淨,臉上一絲寵溺笑意更讓他看起來招人好感。
他走過去也摸了把含含的頭,嗓音也純淨,他道:「含含,別鬧著姐姐。」
又略帶歉意地對阮涼道:「含含這丫頭喜歡姐姐,姐姐別介意。」
阮涼笑看著小丫頭,道:「不會,我也喜歡含含。」
含含的堂哥解星將手中的果汁遞給阮涼道:「姐姐喝這個。」
因為含含小丫頭,解星也與阮涼挺熟了,雖然這麼大的少年不會因為幾把魔術就被唬住,但他也跟含含一樣姐姐姐姐地叫她,阮涼都已經聽習慣了。
宮茜抱臂看著兄妹倆討好她姐妹,哼,阮涼這傢伙挺有哄小姑娘小夥子的能耐。
好在,解星也沒有落下她,另一隻手中也給宮茜拿了一杯果汁,「茜姐也喝這個,別在這裡喝酒。」
宮茜勉強道:「行吧。」
解星又想起來什麼,對阮涼道:「姐姐什麼時候去家裡?老爺子還想和你下棋。」
阮涼嘴角抽了下,那是一種軍棋,最初的時候阮涼都不會,還是解家老爺子拉著阮涼教她的,家裡人老爺子都下膩了,不樂意跟他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