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敵在暗,防不甚防啊,阮涼哪知道背後還有這些事,阮涼若是能堅持拜金,瀟瀟灑灑倒也好,關鍵是在現男友身上失了心。
真心被踐踏,拜金之名人盡皆知,還被現男友牽線交往了一個變態,萬念俱灰,自殺了。
阮涼不知道那些,她看著眼前的俊臉,伸出手擰上餘野的耳朵,嗔道:「餘野,之前還對我那麼好,你不會這就膩了吧?」
別看餘野又拽又酷,但其實節操不高,是個花花公子樣的人,若不然阮涼也不會前男友剛分手一天,這個便一勾搭就勾搭上了。
所以阮涼才有此一說。
餘野瞬間俊臉扭曲了,倒吸涼氣,「撒手!」
餘野將阮涼的手拍下,揉著通紅的耳朵,看著對他橫眉冷目的阮涼氣不打一出來。
別的女孩擰耳朵是撒嬌是情調,可是這女人,她究竟使掉了多少力氣,可真實在啊,是不是要把他耳朵擰下來?
見餘野的耳朵都紅透了,好似很疼的樣子,阮涼才有絲不好意思:「這麼疼啊?真嬌氣,我給你吹吹。」
餘野眼睛瞪大,被雷了個外焦裡嫩,他,野哥,嬌、嬌氣?
餘野忙擋住嘟起嘴,要給他耳朵吹氣的阮涼,受不起,受不起。
阮涼卻覺得剛才那些都是男女朋友之間的笑鬧,沒感覺出來別的,她親密地挽起餘野的胳膊,笑顏如花地說:「走,我們出去逛逛吃飯去。」
阮涼能交那麼多家境不錯的男朋友,她長的自然也很漂亮的,不過餘野現在一點也不受用。
他被阮涼拖著心力交瘁。
這兩三天的事情,他忽然很心累,甚至開始懷疑起了欒晨當時裝窮真的不是故意想分手?
因為他思維發散地想,就阮涼那生氣嬌嗔擰耳朵的手法,別家的仙女小拳拳到阮涼這裡得進化到絕對吃不消啊。
想這些有的沒的,餘野帶著阮涼去吃了飯,看著阮涼的那張漂亮臉,心堵的慌的餘野吃著美味的食物都消化不良。
阮涼用餐姿勢優雅好看,在這樣消費水平很高的地方也毫無拘束,好似那些昂貴的餐點也不算什麼。
餘野不著痕跡地撇了撇嘴。
雖然這些很貴的餐廳就是餘野的普通生活水平,但是對阮涼來說卻不是,可她卻每次都也如此坦然——拜金女。
阮涼哪知道狗男人所想,她還黏黏乎乎地給男朋友夾菜呢,寵男朋友嘛,她男朋友多,有經驗。
阮涼叉起牛排送到餘野嘴邊,「啊!」
餘野死魚眼看著抵到嘴邊的牛排,強迫自己張嘴。
等他終於嚥了下去,便聽嘩啦一聲,阮涼將自己面前的牛排推到了他面前,不滿地道:「該你表現了。」
然後便閒著手等餘野切牛排餵她。
酸臭的戀愛便是這麼回事,不過這次的男朋友更合她的心意,阮涼黏糊撒嬌起來也更順手拈來,笑的甜蜜蜜。
被她甜蜜蜜等著的餘野:「……」
這姑娘也太能作了,雖然長的漂亮,但這一款真消受不了幾日,所以欒晨真的不是早就想找理由分手了嗎?
餘野雖然冷著臉但依然拖過盤子,拿過刀叉,阮涼支著下巴,彎著眼睛看他。
這個男朋友雖然臉長的冷,但過去一個月對她是真的好,所以她現在早已經能無視掉他的冷臉了,悶騷,外冷內熱嘛。
從餐廳出來逛著玩,阮涼抱著餘野的胳膊像個連體嬰,兩人男俊女美,熱戀的小情侶一路都撒著狗糧。
落入街頭一人的眼中,卻讓那人眼神陰鶩。
和現男友一起碰到前男友,是件挺尷尬的事。阮涼尷尬了一瞬之後,又覺得也沒啥,正常,正常。
她笑著與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