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入了脖頸,可惜剩下的則被他的睡袍給擋住了。
當即使如此, 本來就已經在壓抑著疼痛的章先生,還是發出了嘶的一聲抽氣聲。
這軟鞭本來並不是這樣用的, 但阮涼可不會玩什麼情|趣,所以這一下力道使得十足,鞭子不是用來讓人疼的,還能用來做什麼?
阮涼嫌棄地往下瞥了瞥嘴,不滿意地將章先生的睡袍給抽了出來。
章先生咬牙道:「夠了, 我要去醫院,不然你休想我會放過你。」
阮涼:「不是你期待已經的大餐嗎?只是這樣怎麼夠?不夠!」
在沒了睡袍的遮擋之後,阮涼手中的鞭子都能看到殘影,一下一下如疾風驟雨狠狠落在章先生身上,甚至還有幾鞭又落在了章先生的下|身之處。
章先生的罪孽之源傷上加傷,現在一看慘不忍睹,嘖嘖,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修好。
章先生在紅色的大床上扭成了蚯蚓,醜態畢露,哪還有一點成功人士的儒雅體面,但是就躲不掉那一鞭又一鞭。
章先生都要被疼到麻木,而直到阮涼終於感覺到手腕有些累,這才結束了那疾風驟雨般的鞭子。
章先生緩了緩,才好好能喘口氣,但是呼吸中都帶著疼,他還以為阮涼終於消了氣,能結束這個遊戲,他著急要去醫院。
但是下一刻,卻知道阮涼可沒打算那麼輕易放過他。
阮涼拿著蠟燭走近,燭油滴在了章先生早已被汗水浸透如水洗的額頭眉心上,眉心那處最受不得刺激,甚至古人有以水滴滴在眉心處作為刑法的。
而現在那眉心處被燙燙的燭油一滴一滴滴上,其中的刺激可想而知,並不比之前的鞭子疼痛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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