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病了,郎中說他是少年衰,就是早衰……」
「某知道。」少白頭他都見過,早衰也聽過。
「官家在遲疑。」陳忠珩突然止步看著他,沉聲道:「官家對你不薄。」
「是。」沈安微笑道:「某知道該怎麼做。」
他抬頭看著秋日,突然微笑了起來。
稍後他見到了便衣的趙曙。
「朕覺著穿著這等衣裳很自在。」趙曙一句話就解釋了自己並不是要微服出宮,他看著很純良的沈安,問道:「文彥博和你可曾聯絡過?」
沈安想都沒想,「臣從西北歸來時,他遣人來家裡賀喜……」
西北大捷,文彥博善於鑽營搞關係,派個僕役來道賀不算是什麼。
趙曙點頭,「朕自然是信你的。」
你信我才怪!
沈安繼續裝老實人。
「文彥博……你認為文卿如何?」
前面稱呼為文彥博,後面又稱呼為文卿,由此可見趙曙心中的遊離不定。
大事定矣。
沈安心中暗喜,說道:「陛下,潞國公仁厚,有長者風,臣見之如沐春風,當年……」
陳忠珩在邊上見他竟然露出了些赧然之色,真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這人竟然會赧然?
可趙曙卻想到了當年的河圖事件。
「河圖之事?」他隨口提了一句。
「陛下的記性好的讓臣慚愧。」沈安誠懇的道:「當年臣就覺著潞國公可親,於是在得了舉報之後,馬上就報了上去。如今想來,臣那時卻是衝動了些。」
當年有人在夜間丟了一封舉報信進沈家,裡面寫著有人弄到了河圖,送給了文彥博。沈安得了舉報信就報了上去,讓文彥博提前預警,算是幫了他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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