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大漢幾乎將篷車翻了個遍,顯然是找什麼東西,但還苦索未得,年輕人已經不耐煩了,冷聲道:“怎麼樣?找著沒有?”
正在篷車裡找東西的一個漢子跳出來,陪著笑臉道:“回稟少少爺,還沒有見到,小的再找找看。”
眉毛一挑,那個年輕人緩步來到跪著的中年夫婦之前,他語氣冷峭得不泛一點人味的道:“錢仲平,你說老實話,那本《天龍馭水訣》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略顯憨厚的面龐上透露出幾許無奈,中年人哆哆嗦嗦地道:“這位……少爺,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天龍馭水訣》,我們這一家三口都是無法修煉任何巫訣的體質,若是有這《天龍馭水訣》,也早就獻給了少爺”
“說得不錯。”
那個少爺點點頭,來到中年人面前……‘啪’,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中年人的臉上,中年人立即鼻口噴血,翻滾在地上。
跪在旁邊的那個婦人立即哭嚎起來,她不顧一切地撲在丈夫身邊,悲慟地抽噎著:“你們……怎可如此毒打他?我……我丈夫說的全是……真話……你們不是已經檢查了嗎?”
年輕人仍然微笑著,慢條斯理地道:“我只相信結果,我要你們交出來,就必須要交出來,不需要你們來告訴我如何、如何。”
“為什麼?”婦人悲憤地質問。
“因為,我有這個實力”年輕人悠然答道。
“少爺,我們都找遍了,沒有現東西。”一名大漢來到近前畢恭畢敬地稟報。
“廢物”年輕人瞪了他一眼,那名大漢立即遍體流汗,眼中露出懼色。
年輕人抬頭看了看天色,不知道什麼時候,天邊只剩下一抹殘霞,空中已經冒出了幾縷星光,他哼了一聲道:“今天晚上必須趕到赫連堡,你們這不是存心耽誤本少爺的事嗎?”
他的目光在中年夫婦身上掃了一圈,又落在那女孩身上,“這丫頭生得倒是挺水靈的,你們把她弄過來。”
兩名大漢過去跟抓小激似的將那女孩抓了過來——主要是女孩掙扎得太厲害。
“你……你想幹什麼?她還是個孩子,你不能……”錢仲平驚慌失措地大喊,那個女人要撲過來搶回自己的女兒,卻被一名大漢一腳踹倒,疼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慘號不已。
“這丫頭面板不錯,只可惜年齡太小,把她的胳膊給我砍下來”年輕人臉色一變,冷聲叱道。
“是,少爺”
一名大漢抽出佩刀,就向女孩的手臂砍去。
‘噗’
血光乍起,一條手臂掉落,旋即向起一聲慘呼,只是掉落在地上的卻是那大漢的手臂,鮮血淋了女孩一頭一臉,而另處一個抓著女孩手臂的大漢也鬆開了手,他怔怔地看著前方,眉心突然現出一道血痕,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什麼人?”年輕人臉色一變,能夠悄無聲息的在他面前將兩名手下一傷一殘,實力已經不在他之下了。他現在有些後悔,不應該將那兩名家族中派來的保鏢先派去赫連堡。
一個黑衣人影倏忽地出現在他面前:“你就是萬羅城的符天彪?”
年輕人一愣,心中頓時一沉,對方既然知道他的名字,恐怕就是專門來對付他的,心裡迅地思忖,口中卻道:“你既然知道我是符家子弟,難道就不怕我萬羅城的追殺嗎?而且我這次是來赫連堡提親的,你敢動我分毫,就要面對赫連家族與符氏家族的雙重追殺”他的目光閃爍,似有所恃。
“如果你不來赫連家族,或許死不了”
黑衣人的聲音有些嘶啞,她的臉上門g著一塊黑巾,話音方落,長劍倏地出鞘、後揮,一氣呵成,兩個正要從後面起突襲的大漢悶哼一聲仰天而倒,咽喉已經被利器割裂。
“你……”符天彪又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