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立即嚇阻,“喂,別亂動這花是我自己買的,而且我這些擺設都依風水而設,你可別壞了我的好采頭。”
“擺‘桃花陣’?!”楚楚打趣的說道,面對有些迷信的若昀讓她有點哭笑不得。
“差不多。”若昀拿起書櫃上的其中一本書,“這本‘開運戀愛大圖解’說,只要照著書上所指示的方位擺設,包準三個月之後一定可以遇到心儀的男人談戀愛。”
若昀這時候的心情是死馬當活馬醫,因為誰也無法瞭解被譏笑為‘聖女貞德’的悲悽心情,她打從心底恨死‘老實說’這個遊戲。這會她終於明白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別這麼迷信嘛!”楚楚不以為然的說道,她真懷疑當初口口聲聲高喊科學萬歲的女孩跑哪去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機會總得試一試嘛!”若昀移開自己的目光,隨口胡扯一個理由安慰自己種種愚昧且毫無根據的荒唐行為。
“如果你真的這麼想談戀愛,上非常男女的節目公開徵友機會可能會比這些桃花陣強個十幾倍,而且這也比較切實際更是符合經濟效益。”楚楚由衷的提出建議。
“在公司被諷刺為‘聖女貞德’已經叫我顏面大失,若是再利用電視媒體公開徵友,乾脆送我一把武士刀讓我開膛剖腹、切腹自盡。”若昀自我解嘲的說道,每每回憶起那日的景象都教她氣想搥胸頓足。
“可是我倒希望自己能像你如此的清純,能把最真實的情感獻給最愛的男人,而且絕對不會有錯愛的時候。不用為了一文不值的男人傷心、哭泣,更不用深陷痛苦的泥淖中。”楚楚感慨萬千的說道。
“我是沒了選擇權利,因為沒有男人追我。自從高中畢業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收情書,更甭提玫瑰花。這種獨守空閨的寂寥心情,不是你們這些沉浸在愛河中的幸福女人可以體會。而且臺灣的戀愛節日又比別人多,所謂每逢佳節倍思‘親’,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若昀無限唏噓的闡述自己乏人問津的可悲情緒,當然她所指的‘親’絕對不是親情,而是情人中的親密愛情。
“唉!這的確是有點慘。”楚楚頗為同情的說道:“那你最近一次被搭訕是在什麼時候?”
“公元一九九八年一月三十日,在復興號的列車上,我們萍水相逢在火車上交談了幾句。”
“那結果呢?”楚楚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沒有結果啦!否則我絕對不會在這裡坐以待斃。為什麼我們的邂逅不能像‘愛在黎明破曉前’,男女主角在巴黎的火車上浪漫的相遇,開啟一段動人心絃的愛情故事。”
若昀此刻的心情完全陶醉在電影的情節中。
“是在巴黎的車廂嗎?我記得好象是在維也納,女主角想借著旅行忘掉那悲傷的戀愛,而男主角意外的歐洲發現女友變心的不幸訊息,藉著流浪安撫吃憋的情緒……”楚楚偏著頭仔細思考著電影中的劇情。
“在哪兒相逢並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這麼浪漫的愛情故事根本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不禁懷疑我是愛情絕緣體嗎?還是愛神丘位元遺忘了我喬若昀的存在?”若昀十分無奈的拿起手中的可樂猛灌,一副藉酒澆愁的模樣。
“你在藉‘可樂’澆愁嗎?”楚楚打趣的說道。因為若昀對酒精過敏,每次適逢心情不佳時最喜歡找人喝可樂買醉。
“唉!我是一喝解千愁。”若昀自娛娛人。
“樂觀的人會比較幸運,要是真想邂逅到好男人,那可要到國外的機會比較大,因為旅行是最佳的催情丹,況說臺灣的男人很無聊又沒有情調。”楚楚一副對男人失望透頂的表情。
“我只要碰到阿拉伯數字和英文字母,立即變成全能智障兒。再加上我又是超級路痴,別說是出國旅行,只要一離開自己的地盤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