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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破曉而出,慘白的光線印著一張張疲憊的黑臉,還是沒有找到……我們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莫非是讓人綁走了?
李廣末設想了幾個犯罪嫌疑人,磨刀霍霍要去滅他滿門!
我門都一整夜沒睡,玉無瑕心疼我,將我抱到床上,讓我再睡一會,他們再接著去找,我疲憊的打了個滾,突然摸到被子裡有一隻小胳膊,“無瑕,你看!”我敢肯定,之前這裡是沒有人的。
妹妹捲縮在被子裡呼呼睡的正香,嘴角還流著晶瑩的口水,我生氣的抓住她的領子將她撈起來,“混蛋,你給我起來!”
“嗯……唔……姐姐?再睡一會……”慕容芷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
“混蛋,不許再睡了,告訴我,你昨晚去哪了?”
“昨晚?昨晚哪裡也沒去呀。”
“少裝蒜,整個山莊找了你一晚上不見人,你還不快如實招來,難道要李副將軍法伺候才肯說嗎?”
聽到軍法,她立刻清醒了,“不要軍法,不要軍法,人家沒有裝蒜,人家本來就哪裡都沒去,你們都欺負我,嗚嗚嗚……我要找爹爹……嗚嗚嗚……”
“不要軍法?那就給我好好想想清楚,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不待我再詢問,大家都說算了,一個六歲小孩能去哪?大概是找的時候哪裡疏忽了,所幸不是被人抱走的,以後晚上多派幾個人守門就是了。
這次的事情不了了之了,雖然我還是覺得妹妹有問題,但我也累急了,倒頭就睡,沒再問她。
這天晚上,門外多了十幾個護衛,我也打著呼嚕清醒的感知著周圍的一舉一動,直到不知不覺真的睡著了,妹妹都沒用任何舉動,也許是我真的多心了吧,因為即使妹妹沒有任何舉動,我也盼著他做出些什麼異於平常的事情。
連續一個多月,妹妹都沒有任何動靜,我才相信,妹妹那晚定是不知道去哪裡噓噓了,要不就是夢遊躲到什麼地方了,人小不被察覺也是正常。
直到有一天半夜,迷迷糊糊我感到臉上癢癢的,什麼東西順著臉頰爬到脖子裡,抹了一把臉,有黏黏的液體粘在手上,恍然睜開眼睛,看見妹妹就那樣坐在我旁邊,手裡拿著抓周得來的綠玉匕首,綠玉匕首在這漆黑的夜裡發出森森冰冷的綠光,沿著我的脖子向下遊走,挑開了我睡衣上的帶子,一根,兩根,三根,直到睡衣完全被挑開,妹妹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裡面的大紅肚兜,嘴角噬著詭異微笑,那稚嫩的臉笑邪惡而妖嬈,在微亮的的月光下猶如一朵盛開的黑色曼陀羅。
直到她用匕首挑斷我脖子上的肚兜的帶子,我伸手阻止他,“喂,兄弟,你想起來自己是誰了?”她只是看著我嘴角露出諷刺的一笑,繼續手中的動作,將我的肚兜退到腰際。
“喂,就算你愛慕我,我們現在才六歲,又能做什麼?”
她還是不言不語,嘲諷的笑了笑,空出的右手撫上我心口的位置,我抓住她的手,“你這個變態!難道你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一直陪著我嗎?”
我想起那個聲音,“蠍離,我會一直陪著你。”在我深陷黑暗之中時,那個聲音對我不離不棄,我曾是如此相信那個聲音,雖然只是一個聲音……
她仍不言語,只是嘴角那詭異的笑容更甚,那不是一個六歲孩童該有的表情,像是超級大變態久經試煉才能做出的表情,她並不鬆開我的手,只是用左手的匕首在我的胸口劃下兩道,我猛然想起,慕容芷以前都是右手握劍,今天怎麼換左手了?
匕首鋒利異常,割在面板上十分順暢,疼痛讓我停止思考,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在我胸口心臟的位置劃了一個大大的X。
我急了,大聲吼她,“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嗎?”
她終於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