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都有些僵住了。
翎萱解開了系在自己脖子下的白色貂絨帶子,把自己的白色貂毛披風拿了下來,裹住了雲翎嫣,輕聲道:“不管來的什麼人,我們都不會有事的!”一次次的,翎萱發生,就算自己是重生的,也是無可奈何。
沒有強勢的勢力,誰都可以欺負她,誰都可以把她拿捏在手裡,隨時都可以要她的小命。
不,她不服,她不要自己跟前世一樣,所有的命運都拿捏在別人的手裡,生死由別人一句話,全權不由自己做主。
若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她重活一世,依舊改變不了雲家的命運,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
所有人都不曾想到,就那麼幾個呼吸之間,因為不甘,因為要活著,殺機跟轉機並存,刺激到了翎萱要強大的心思……那是後來讓所有跟翎萱為敵的人最最後悔的。
“大秀,那些人殺紅了眼,看到誰都殺,怎麼辦?”和伯帶著餘下的護衛讓裡退,因為外面根本退不出去,那些人是想把雲家所有人都滅在這裡。
和伯退進來,人家也就跟過來了。
一個個從頭到腳的被黑布包裹住,只有一雙弒殺的雙眼露出來,充滿血腥味。
“你們到底什麼人?雲家跟你們到底有何冤仇?”翎萱不允許自己示弱,走到了和伯的面前,冷凝著小臉,厲聲的質問道。
“沒有云家,我家主子才能得到雲家的一切冰冷刺骨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好像開口說話的人,是個死人似的,讓人汗毛聳立。
“哼,你家主子未免把雲家想的太過簡單了,沒有云家姐妹,以為雲家的家業就會落入你家主子手裡嗎?”雲家的一切,只有她說存在就存在,她說消失就消失的。
“呵,雲家現在不是已經在我家主子手裡了嗎?”那人不動聲色,冷冷的說道。
那人的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翎萱,在細細的揣摩著他話裡的意思,隨即眼露鋒芒,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然後慢慢往後退,走到和伯的身邊,冷聲道:“既然如此,那你們今天也別想走了!”
“好大的口氣,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在他們的眼裡,雲家就是案板上的魚肉,怎麼宰割就任由他們一句話了。
“是嗎?”影兒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身凜冽的殺氣,比方才的那些人更甚。
那原本覺得雲家就是手中物的黑衣人都面色一變,萬萬沒有想到,雲家還有這麼一個高手——人家才是真正的浴血而生,他們與她相比,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想滅雲家,從我身上過!”影兒的眼裡閃爍著躍躍欲試的激動,因為她跟了主子之後,手腳發癢,完全沒有動手的機會,都覺得自己快要生鏽了。
“姑娘,為了一個雲家,白白丟了自己的命,可不划算,若是你不與我們作對,我們可以放姑娘安然離開黑衣人知道,那人出手,自己的人雖然能抵擋的住,但死傷無數,這屠殺雲家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之所以接下這個任務,就是為了用最少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成就。如果死傷太重,那這一次的任務就沒有必要了。
“姑娘武功雖然高,可一雙手也難以跟我們那麼多的人硬拼最後,那黑衣人加了那麼一句話。
這樣的局面,讓低著頭的翎萱的嘴角揚起了一抹不可察覺的嘲弄:原來,這些人也是怕死的,卻不斷的殺人,真是可笑至極。
她身後輕輕的在影兒的背後戳了幾下,不動聲色,沒人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影兒卻明白了。
“哼,敢傷我家主子,你們的膽子不小!”影兒沒有退卻,反倒冷哼一聲怒斥道:“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們墊背——你們該知道,我有這個本事!”
暗衛跟那些所謂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