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院石頭伯都親眼看了,石頭伯能不傳出來呀?!”
劉敏來找吃中午飯,姐倆嘻嘻地笑,劉敏不知笑啥,花女說:“我當小紅妹子講小虎他爸的埋汰事呢!”
劉敏噢一聲道:“他呀,他那點破事兒能讓人笑掉大牙,屯子裡誰不講究他?!”
吃飯時,東方宙問小紅學習能不能跟上,小紅說能跟上,東方宙說那就行。小紅又說,我還想入團呢,回去我就寫份申請書交上去。東方宙十分高興說,這好!你在學習上要進步,在政治上也要進步。
飯後,小紅分別給父母和花女洗幾件衣裳,三點多鐘英子在大門口喊小紅返校,小紅親了毛猴,又與父母、花女一一告別,便和英子上了路。
剛走幾步,英子笑了,小紅問笑啥,英子說,我笑花女她老公公,他捱打你知道不?“怎不知道!花姐都對我說了!”英子便說,這人啊,都說笑好,可有時笑也能惹禍。小紅說,英姐你可別嘮他那老不死的了,我一回家哪樣都好,就是那老東西亂糟糟臭事兒遭人發煩,埋汰人透了。咱們屯子真趕不上學校,學校多清靜,心情就是不一樣。但這人也是怪事,一到學校有時又想家,一到家反過來又想學校,總是心不淨的。哎!英姐,這次回來我怎沒看著你小弟,小石頭這些日子怎樣?英子道,那還用說,還是那德行!小紅問,他沒事兒還捅貓蛋不?英子眨眨眼說,還行吧,我一住宿不在家,就管不了那麼多了。那種事兒誰也別說誰,都心裡明白。英子說完,就微微笑著,瞅一眼小紅;英子一笑,小紅也微微一笑,也瞅一眼英子。英子便說,別說我小弟了,咱們嘮點兒學校的事兒吧!
於是,小紅就想起英子所在的一年三班班長夏玉玲來,說:“昨天我跟夏玉玲說話,總感到她有點兒不愛答理人,你說呢?”
“是!不但那樣,她自己還總說鬧心,心裡憋屈,也不憋屈什麼!也許是家裡怎的了,跟著老人操心,也說不定。”
小紅問:“她多大了?”
“可能十七吧!”
“怪不得的,都十七了,一歲數大,想的就多,那不仔定得鬧心。”
“大概是前天晚上剛一就寢,她問我鬧心得怎麼整?我就告訴她說,你若是真鬧心,就下手摸摸,她沒吱聲;當然我是跟她說句笑話。”
“你真是當她這麼說的嗎?”
“我真是這麼說的,那有啥呀?!”
“你這樣說可不對!雖然你們都是班幹部,但到一起還不到幾天,說的多少有點冒失,不像咱們姐妹之間,誰說啥都不往心裡去。”
“那她還能給我傳出去不成?!真要給我傳出去,那她可不是個人了。”
“這可不一定,讓怎麼古人講,話到嘴邊留半句容,不可全拋一片心呢!”
英子沒有再吱聲,兩人默默地向前走著,半空中一隻燕子嗖地俯衝下來,越到眼前,懸即飛向天空。
小紅看看英子說:“我想加入青年團組織,回到學校我就寫申請書,我勸你也寫一個。”
英子說:“我都寫好了,只是詞措的不怎麼硬,想再修改一下,再交上去。”
很快到了學校。
28師教諄諄育聰慧 花開朵朵化昧愚
28師教諄諄育聰慧花開朵朵化昧愚
週一上早自習時,東方紅想寫份入團申請書,剛一提筆卻不知道青年團組織的性質,必須找一本團章來學習方可明白。便問同桌的於春花誰手能有,於春花拿著鋼筆觸著臉蛋兒仰頭想了想說,你得找校團委艾書記,他肯定有。東方紅尋思,這大清早的,艾書記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