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上了樓,換了衣服,他摟著我,一臉歉然。
我搖頭,替他整理潔白衣領,平民與富人,總是隔了那麼一道深深的洪溝,與這種人計較,還真是自討苦吃。
“真是討厭,大過年的就碰上這麼種事,真讓人氣惱。”
我好笑地看著他,“我都不氣了,你氣些什麼啊?”他望著我,欲言又止的,驀地嘆口氣,把我擁在懷中,一併滾到柔軟的大床上,他親吻著我的頭髮,然後是臉頰,最後來到雙唇輾轉*。
我輕輕閉眼,享受著他的柔情。過了會,他放開我的唇,魔掌開始往衣服裡探,我忙制止他,臉紅心跳,“客人都還在下邊等著呢。”
他悶哼一聲:“急什麼,有爸媽在呢。”然後唇舌一路下探,把衣服拉高,扯開*,吻住其中一隻蓓蕾,我輕輕吸口氣,輕輕推開他,把臉埋進他懷中,輕聲道:“別這樣。等把客人都送走了,我們再………再做也不遲。”
他不依,嘴舌在我的脖子處打著轉,我被騷癢得躲來躲去,最後故作生氣地推他,嬌叱:“別這樣,這樣對客人影響不好。”雖然他們表面上接受了我,對我的出身也隻字未提,但骨子裡肯定也是不以為然。
他望進我的眼,眸子裡有著愧疚與慍怒,“與你結婚本來是想給你幸福的,卻沒想到平白替你增添那麼多負擔。”
我淡淡一笑:“別這樣,婚姻本來就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族的重組,相互磨合。
再說了,都已嫁給了他了,未來的路子還是得走下去;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嫁雞隨雞便是如此。
他苦笑一聲,把頭埋到我的脖子處,發出悶悶的聲響:“會打麻將嗎?。”
“呃………會一點,怎麼了?”
“等會上戰場把他們殺得片甲不流,就不會再有人胡說八道了。”
我豁地起身,直直地瞪他:“我可不可以拒絕?”
“來不及了。”他唇角揚起淺淺的笑,在我的唇上淺啄一下,“不會打也得打。這是讓她們接受你的最快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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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季雲說的完全對,在牌桌上是聯絡感情的最佳捷徑,剛開始還冷淡有禮的女眷們,一坐到麻將桌,便熱絡得像多年的姐妹般,親切得不得了。
二姑媽,四嬸,還有大堂姐與我組成了一桌,二姑媽與四嬸經常在麻將桌上混,功力自然不差,大堂姐雖說很少打,但身為財務總監的她,算計乃天生,在牌桌上也是駛得行水流水。
只可憐了我這個菜鳥,硬著頭皮上陣,便輸得一塌糊塗。
關季雲從書房出來………男人們不像女人那樣悠閒,事業做得越大的男人,越不會搞休閒活動。大過年的,一干女眷打麻煩打得不亦樂乎,整整擺了四桌,而男人們全都去書房討論公事去了。
他來到我身邊,一臉不可置信:“還不到一個小時,你就輸成這樣?”
我羞愧極了,不好意思地道:“運氣不好………”
他剜我一眼,“我從不相信運氣一說,我只相信………”
“哈哈,極品。詩捷啊,承讓承讓了。”四嬸笑得得意非凡。
我傻眼,怎麼每次打出去的牌都會被抬炮?繼續摸牌,三條,隨手打出,二姑媽把牌拿了過去,“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我再摸牌,又打出,“五條。”大堂姐把牌拿了過去,內槓,然後大堂姐把牌一倒,“清一色。”
再度傻眼,不敢再看關季雲的臉色。
他挽起袖子,“我來,你休息去。”
大堂姐揄揶道:“不會吧,夫妻輪流上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