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忍不住冒酸。
母親也發現了她,語氣惱火:“真想不到這女的動作倒快,才一天的時間,就傍上了蔡春暖的兒子。”
我沒有接話,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嬌好的面容,心臟彷彿被撕裂著。
我知道她已經名花有主了,看她在關季雲面前笑得那樣開心,而關季雲看她的眼神也溫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不可能再被第三者*去。雷燁早已死心,在落寞的同時,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她,我知道,我應該學學他,對她死心。
那天在喬一鳴的婚禮上,我生平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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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我已經沒了機會,可男性自尊心再加上慕容家子弟的身份不容許我這樣郾旗息鼓。
不死心的我重新約了她,問清原因。
她拒絕得很乾脆,也很冷漠。她說:“這是我的私事,請恕我無可奉告。”
我冷笑:“如果我告訴關季雲,你還與我上過床,不知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我當然不會做這種事,可心裡不甘心。她與我主過床,也與關季雲上了床,憑什麼我被出局,而關季雲就可以?
我只不過想弄明白她拒絕我的原因,卻不料她一句話把我打擊得全身血液冰冷。
“我與你上床,只不過是行業潛規則而已。”
我差點跳了起來,“潛規則?我不認為我有利用公務之便強迫了你。”忽然想到當初我確實是存著這個心思的,有些心虛,忍不住反駁,“我記得當時我們正在交往吧。交往的男女上床,是天經地義的事,何來潛規則之說?”
她淡雅地笑,反問:“是麼?如果不是潛規則,你我上過床後,就不會有那句‘我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該怎麼做’的話。”
我呆若木雞,原來………這一切都是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抑或是,自作自受?自打嘴巴?
沉默半晌,我*地問她,是否因為這事,所以才會疏遠我。
“我並未疏遠你,我只是與上司保持距離而已。”她嗓音依然柔媚,可說出的話卻讓我整個人冰涼透頂。
我呆呆地看著她,她就坐在我面前,卻又感覺離我很遙遠。
以前的我太自負,太不把女人當一回事,這回跌到鐵板,也只能怪自己。
我已經徹底輸了,男人最後的尊嚴讓我藏起了內心的失落與悔恨,我強自鎮定,故作風度地說:“耽擱了你不少私人時間,非常抱歉,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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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不顧母親強烈反對,丟下她千挑萬選出的中意媳婦辛莉莉,一個人驅車去了酒吧,雷燁也在,我們相互望著對方,都從對方血紅的眼裡看到了失落。
我們喝得酩酊大醉,對他,我很愧疚,可他彷彿沒有察覺似的,對我依然友好,依然推心置腹,他的磊落更加襯得我卑鄙,藉著酒意,我向他道歉,說了句“對不起。”
也不知他聽到了沒有,第二天我頭痛欲裂地醒來,這是酒吧專設的套房,我望著窗外陽光刺眼的燦爛,彷彿在諷刺我的陰鬱。
雷燁進來了,清瘦不少的臉龐,憔悴的面容,周身打理得很乾淨,他衝我笑了笑,說:“兄弟,過去的就過去了。不必再提。”
我震驚不已,原來,他都知道………
明明想對她死心,可總是忍不住打聽她的事蹟。聽說關季雲帶著她四處參加晚會,很是恩愛的模樣,我聽了面上沒什麼,心裡卻嫉妒得要命。
我邀請她參加我母親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