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壞話的又不是她一個,偏偏只跟自己算帳,這就是柿子專挑軟的捏。
只是下一秒,一張籃球賽門票被拍到她桌上。
陳時嶼起身,優哉遊哉看她,高高在上的像是發號施令,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後天來給我送水,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
徐青桃訥訥道:「但是我後天……」
約好了要跟謝笙一起去打耳洞來著。
胳膊擰不過大腿。
徐青桃在他的視線下越說越小聲,越來越心虛,然後默默地把籃球賽的門票夾進了課本里。
算了。
只是讓她跑跑腿做苦力活而已,比揍她一頓好多了。
那天籃球賽,她還是沒去成。
回到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床,課本里的門票不翼而飛。
徐青桃找遍了所有走過的角落都沒有找到它。
直到籃球賽開始,她在體育館門口檢票處看到了程嘉怡,心裡的猜想漸漸落實。
她在家裡沒有什麼隱私權。
東西都是小姨父他們的,養著自己白吃白喝已經是天大的恩情,拿她的東西更是理所當然。
習慣了之後,徐青桃反而沒覺得有什麼意外。
只是想起陳時嶼那天黃昏兇巴巴的眼神,覺得自己今天要是沒去,可能還會挨頓揍。
剛打的耳洞有些紅腫。
麻醉槍穿過的時候不痛,但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體育館內排上倒海的呼聲和尖叫聲,耳朵像是後知後覺一般,尖銳的疼痛起來。
大概是,歡呼聲,太吵了,吵得她疼。
再後來,陳時嶼也沒有問她那天為什麼沒去。
那個黃昏就像是一個錯覺一般,兩人又變回了毫無關係的同班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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