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這些人一商量後,覺得他們現在這個樣子也挺好,就也樂得自在沒人管就不去問了。
而今天錢串兒和仇波又聽到這個團的人提起了掃把星,你說他們兩個又怎麼可能不好奇?我們怎麼就成掃把星了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喝多了的大嗓門的傢伙就已經在開講了。
“這幾個傢伙最早是第七旅的人,他們跟著去打少帥的叔伯弟弟了!”那人一開口便有驚人之語。
而就在他講出這句話後卻也知道事體重大,還下意識的捂了一下嘴向四周看了一圈。
而這時錢串兒和仇波就已經各自把手中的碗端了起來裝喝酒了,儘管他們那碗中已經沒有酒了。
那人眼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剛剛說的是啥便又講了起來:“當時他們去了一個營,結果正好撞到日本人的裝甲車,一個營最後就逃回來六個人!”
就這人的講述直接就引起了他同伴們的低聲議論,一個營那咋也好幾百號人呢,竟然只剩下六個,這仗也打得太慘烈了吧?
可是他們這桌的人卻沒有注意到就在鄰桌錢串兒和仇波卻已經又在交換眼色了。
我勒了個去,人家摸得挺清啊,當時商震他們可不就剩下六個人嗎?當時連仇波都沒加入呢!
不用問了,人家說的掃把星就是指他們這夥人,那就好好聽聽吧!
“結果呢,這六個人在回來的路上就又碰到了第六旅的一個連。
據說啊這個連化妝去錦州還幹掉了日本人的大官兒!”
“啥大官兒?有多大,是中隊長還是大隊長?”旁邊就有人問。
“我哪特麼知道,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別打岔兒!”那個大嚷門便說。
這時旁邊已經聽出了興致的人便說道:“讓李大嗓說,別打岔兒!”
那個大嗓門就又接著講了起來:“本來呢,他們也是立了大功一件的,可是誰曾想,他們這個禍惹大了,人家日本人摸著鬚子就追上來了。
他們這頭也沒防備啊,就被人家打了個措手不及,這回那一個連就只剩了七個人。”
“啊?不會吧?他們不是六個嗎,那那個連就逃出來一個啊?”旁邊又有人問。
“不是,這回是我沒說清楚,是那個連剩了七個,加上最早的那六個,他們一共是十三個!
這十三個人基本上就和現在這夥掃把星差不多吧。
中間也有個別人死了的也有後來加入的,但基本差不多。
關鍵咱們說的不是這個事兒,咱們說的是,這夥人現在不是變成十三個了嗎?這十三個人就又結伴往回跑,就跑到寧遠去了。
寧遠那裡是劉成那個團你們知道吧?”那人又問。
他這一問得到的回答自然是“知道”,因為劉成那個團後來可是投降日軍了,據說是因為損失慘重並且把彈藥都打沒了。
就這種有成建制的團投降了日軍的事最敏感,那就是上面封鎖訊息,底層士兵也會透過別的渠道知道的。
“可這還不是這事兒的關鍵,這事的關鍵是——”講到這裡,那個大嚷門又壓低聲音往四周看了。
這家飯館子的生意那可是真不錯,有客人來有客人走,反正就沒有空桌的。
別的桌上的人都在忙著吃飯喝酒,而他們鄰桌的那兩個士兵卻是又端起了碗,不過,這回碗中可是有酒了,那是仇波又要了兩碗。
眼見依然沒有人注意,那李大嗓便又講道:“關鍵是,就在劉成那個團還沒有那啥的時候也想突圍了的,他們這夥十三個人被當成炮灰給用在前面了。
按咱們想,那當炮灰的那可不就成炮灰了嗎?
可是——,沒有!
人家非但沒有當炮灰,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