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就在他讓馬衝起來的剎那,就他這匹戰馬卻是直接就將那名日軍衛生兵撞翻了,非但把那名日軍衛生給撞翻了,還將對方直接撞的背過氣去了!
其實那名日軍衛生兵也只是大喊了一聲啊,然後什麼沒喊出來就人事不知了。
可是田興和顧西懷一緊張,這一縱馬狂奔,還哪管前方還有什麼日軍,那就是騎大馬挎洋刀呱唧呱唧就是尥(liāo)!
人仰馬翻,人仰馬翻,人仰那倒是真的,那馬卻沒有翻,而是直接撞了過去!
至此更多的日軍才發現不對了。
永遠不要把別人看得愚蠢,如果把別人看得愚蠢那其實是自己蠢。
而在這裡把別人換成敵人也是同樣道理。
雖然說田興與顧西懷他們原本距離那兩駕馬車也只有百米而馬一衝起來就更近了,感覺就是幾個戰馬起落間的事情,可是就在日軍發覺不對的時候,日軍的槍聲便響了起來。
也只是“啪”“啪”兩聲槍響,田興和顧西懷所乘的戰馬便應聲倒了下去。
日軍的槍法不是吹出來的,人家是用子彈喂出來的!
馬倒下去了,人自然也會從馬上跌下。
只是田興和顧西懷所跌的姿勢卻各有不同。
田興整個人是直接從戰馬上掉下去的,與任何騎馬的人掉下的並無不同。
而在日軍的眾目睽睽之下,處於第二位置的顧西懷卻是抱著一捆東西掉下去的,有近前的日軍看到那個“同伴”抱的是草料袋。
其實就是到現在日軍也沒有搞清楚這兩名騎馬的同伴到底是咋回事兒,究竟是人發了瘋還是馬被驚著了,自然是端槍上前檢視。
可也就在這時,卻有日軍看到跌落馬下的田興竟然從腰裡拽出了,只有中國軍人才會使的盒子炮!
至此,一眾日軍方才恍然大悟。
只是一切的發生並非以槍聲而結束,甚至那田興都來沒都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呢,就聽“轟”的一聲響,剛剛被日軍打倒的那匹戰馬處便爆出了一聲驚天的爆響。
集束手榴彈的碎片,爆炸的衝擊波,還有被爆炸濺起的灰塵石子,乃至抗日英雄的以及日軍被炸碎了的器官血肉便都騰空而起,成為了一場爆炸的一部分。
只是這聲爆炸剛響,那塵埃還未來得及擴散,就在那後面卻又是“轟”的一聲巨響,顧西懷的那捆集束手榴彈也爆炸了!
要說這兩者爆炸有什麼不同,那也只是田興在戰馬中槍的剎那便拉開了集束手榴彈的引線,而顧西懷則是在戰馬往前強蹌的一剎那才拉開了引線,所以這兩聲爆炸才有先後之分。
東北軍的將士怕死嗎?
東北軍的將士也是人,是人都怕死。
可人為什麼怕死,那是害怕失去自己所摯愛的親人鄉親乃至同胞,害怕失去自己所喜歡的東西,自己一死就一了百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是東北軍的將士又不怕死!
這又是為什麼?
這是因為他們所摯愛的親人同胞已經、正在或者將來都已經、正在或者將要受到侵略者的殘殺壓迫與奴役。
人毀尚且如此,那麼又何況物呢?
所以從這個角度上來講,人死並不可怕,關鍵在於,你死之前做了什麼,消滅了什麼,又留下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