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這時仇波在旁邊說了一句。
馬二虎子看了一眼那個傷員不吭聲了。
“這帶兵打仗啊,其實有很多說道。”作為老兵的王老帽聽到了二憨子的說話,便有感而發。
當然他的話是說給商震聽的。
“一個當官的手底下必須有得有點自己的人,你讓他進攻,他才會捨生忘死的替你進攻,有這樣的自己的人,在這底下的人才能聽話,才能擰成一股繩。
其實這兵啊,還真都是一樣的,長官不怕死,當兵的自然就跟著,長官要是個窩囊廢,那就將慫慫一窩!”王老帽講的是自己當排長的經驗。
他眼見著商震似乎聽得心不在焉,卻是正在往前面看,便又說道:“不管以後你當不當官了,你得養成用用望遠鏡的習慣。”
有了王老帽的提醒,商震這才想起那個望遠鏡還在自己脖子上掛著呢,他乾脆便把望遠鏡摘了下來給王老帽遞了過去。
王老帽沒再說什麼,接過那個望遠鏡就開始用望遠鏡向前方觀察。
過了片刻之後,王老帽伸手指著前方說道:“找到了,在前面的樹林裡貓著呢!”
誰在前方的樹林裡貓著呢,當然是指他們一直尋找的援軍。
按理說他們找到了這群人應當高興才是,可是大家看著那個傷員卻實在高興不起來。
最終還是商震提醒大家道:“跟他們客氣點兒,咱們求人家辦事兒呢!”
眾人無語。
十多分鐘後,商震他們這一群散兵潰卒總算是和更多的東北軍官兵在一起了。
除了那個傷員痛苦的咳嗽聲,現場一片尷尬的沉默,而就在商震他們對面站著的一個東北軍的連長的臉已是微微漲紅了。
至於這位連長為什麼臉紅還用說嗎?商震他們感到氣憤和憋屈的地方正是這位連長臉紅的原因。
為什麼商震他們追了好長時間才追上了他們這個連?
那卻是因為,這個連也發現商震他們在後面的,只是驚慌之中,他們卻沒有發現商震他們是自己人,他們竟然以為商震他們是日本兵呢!
那位連長已經被日軍的小炮嚇破了膽,他說跑,他計程車兵又怎麼可能不跟著他一起跑?
而眼見商震他們一直追到這個山谷,那個連長覺得這個地形已經萬無一失了,他才下令自己的人停下來準備戰鬥,結果卻發現追上來的人竟然也是他們東北軍的!
你說這事兒鬧的!饒是這位連長一向“心理素質”比較好,現在他那張老臉也有些過不去了。
“把這位兄弟交給他們。”最終商震說話了。
他所說的這位兄弟當然是指那個傷員,那個傷員本來就是對面這個連的人。
現在商震他們把這個傷員救下來了,別管這個傷員以後能不能活,至少現在還活著,那麼士兵歸建,商震不把這個傷員交給這個連隊又給誰?
二憨子和虎柱子便扶起那個傷兵,這時對面自然也有士兵出來接人。
可也就在這時那個士兵痛苦的掙扎了一下便趴在了二憨子那寬厚的肩膀上,嚇得二憨子忙用自己的胳膊架住了他。
現在二憨子身上也是一身血了,那都是這個傷員流出來的。
那個傷員痛苦的喘息著,然後便伸出手撥弄了一下過來接他計程車兵。
撥弄那自然是拒絕的意思,對面過來的人也只能下意識的縮回了手,而這時候令所有人震驚的事情便發生了。
那個傷員費力的緩慢的卻又堅定的伸出了自己的胳膊,手便指向了對面的那個連長。
當然那是他自己的連長,他本來就是這個連隊的人。
沒有人知道這個傷員要表示什麼,可是就在那傷員的手指之下,那個連長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