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運,還雙飛燕,哎呀,真是太準了!就是說要是想沒事那就回去唄!”
“這位小兄弟所言極是,看樣也是吾輩中人哪!”那玻璃花老頭笑道。
“那是,俺們東北那也是信大仙兒的,我看事兒那就特准。
我家就供著大仙兒呢,那可保佑我了,想當年我在戰場上打仗的時候,那子彈‘嗖嗖’的就在我褲腳子那兒飛,可我就什麼**事兒都沒有!”錢串兒已經說嗨了。
商震沒好氣的看著錢串兒也拿錢串兒沒招。
就自己這幫老人哪有怕他的,怕他那也只是在打仗聽從命令上,至於別的方面,這幫玩扔不欺負自己那都算給自己面子。
“行了,別笑了,我也不用你解了,你那簽上不是說回到家中才安然嗎,那我再抽個吉凶籤兒。”商震笑道。
那個玻璃花老頭卻是又一比劃:“您請。”
商震這回連搖都懶著搖了,隨手又抽出一個籤兒來。
那玻璃花老頭就又再次開始讀籤兒:“騏驥抬頭得馳驅,不憂千里塗遙遠,雖然行事應未遇,便無乘淚困軒轅。”
“這是啥意思?來,半仙兒,你給我解解解釋!”商震就逗錢串兒。
“這個——我是半仙兒,嘿嘿,還是問大仙兒吧。”錢串兒沒轍了,這個卦辭可就有點生澀難懂了。
商震撇了下嘴就看向那玻璃花老頭。
“這是說你今年要遠行,而且似有牢獄之災。”那玻璃花老頭便道。
“真的假的?怎麼破啊?”錢串兒半信半疑的問。
“上面那個籤兒不是說了嗎,迴轉家中方安然。”那玻璃花老頭便道。
可是那玻璃花老頭卻沒有料到這句話卻是杵到了錢串兒的肺管子上。
“淨扯犢子!”錢串氣道,“我和我們長官家都在東北松花江上呢,回家?不打回去難道回去當奴才嗎?”他隨手從自己衣服裡掏出張鈔票遞了出去。
這一卦也就算是算完了。
商震和錢串兒離開了那玻璃花老頭接著開始溜達。
這時錢串兒就低聲說道:“這兩卦算得不太好啊,一個說紅顏禍水,一個說你有牢獄之災。”
“你真信?”商震邊看大街上的景象邊問錢串兒。
“不能全信那也不能不信是不。連長你不信?”錢串兒問。
“不信的時候多,信的時候少。
唉。
說信,打仗的時候要是自己算計不到早死了,信那玩扔有什麼用?
說不信,你也知道咱們這幫子人能活下來可不見得是咱們最能打,還不是靠命。”商震嘆了口氣說道。
錢串兒不吭聲了。
是啊,能活到現在固然需要本事需要好算計,可靠的也絕不只是本事。
要是他們這些人始終在前沿陣地上待著,那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那西北軍大刀隊有本事不?那中央軍硬扛日軍的進攻有本事不?可是很多能打的人都沒有活下來啊!
商震和錢串兒一直溜達到了很晚才回到聯絡處。
而等他們兩個回到聯絡處時,他們連的其他人一個不差的都回來了,非但他們連的人都回來了,李想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