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衝了出去,商震他們跑了幾百米,那魯連長他們也已經跑出去了幾百米。
商震也想不明白魯連長這夥剩下的最後一人是怎麼跑回來的,當時商震也沒有搜尋那幾個房子,但想來那最後一人也不應當是在房子裡。
商震接著觀察那幾名日軍,柴草自然已經遮住了他,他是透過那柴草的縫隙向外看,他見有一名日軍已是轉過身來正向他們藏身的這裡張望著。
此時他們距離那幾間房子也不過是七八十米罷了,由於那顆照明彈就在這名日軍的斜上方,商震甚至能隱隱看清這名日軍的表情。
那名日軍向這裡走來了,那是一張同樣年輕的臉,可是那臉龐上卻分明“寫”著“異族”兩個字。
透過學習商震終究不是那個大字不識一個的小白丁了,他也知道中國古人是講天下大同的,可是中國人所講的天下大同那也只是限於華夏這個範圍之內,即絕不包括眼前這些從東瀛過來的矮子!
商震並不急於把自己的食指搭在盒子炮的扳機上,以盒子炮的射擊頻率,商震要幹掉幾名就在明處的日軍並不需要什麼特意的準備。
至於槍響之後大隊日軍再趕過來,商震就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而這時他眼見著那名日軍往這頭又走了幾步,可是光線卻已經黯淡下來了,商震就是不抬頭都知道,天頂的上那顆燃燒彈馬上又落下了。
而這時他就隱隱見到那名日軍終究是轉過身去沒有再往前走。
商震輕輕的吁了一口氣,有略微放鬆了一下,可同時卻又感覺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些放在遺憾。
天地間又黑下來了。
想來那幾名日軍應當是撤回去,商震他們再次暫時安全。
可是這時白展那個話癆卻再次開啟了話匣子:“哎,你們說,能不能小鬼子再把照明彈打起來的時候,咱們突然發現這幾個小鬼子就端槍站在咱們的面前?”
就這一刻,對於這個不分場合不分清重緩急的白斬雞商震忽然就有了上前將這傢伙的嘴丫子撕開的衝動。
不過好在白展隨即就轉移了話題,他說的卻是:“哎,我說兄弟,你是哪部份的?”
而這時那個剛加入商震他們這夥,甚至商震還沒有見過面的那第四人卻是說出了商震想說的話:“鬼子沒走呢,別瞎逼逼,否則老子掐死你!”
那人話說的極是陰狠,或許白展真就感覺到了在這黑暗之中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扼向自己的咽喉,於是他再次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