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不過想來葫蘆終究不是這李家大院裡的人,他也不可能事無鉅細全都瞭如指掌。
商震讓葫蘆在前手刃敵仇既有讓葫蘆報仇的意思,卻也有想讓葫蘆成為一名真正戰士從這次襲殺開始的意思。
而他之所以躲在後面那就是在替葫蘆望風防患於未然。
現在眼見出現了新的情況他又怎麼可能不上前?
憑著記憶他用左手盒子炮槍管一撩便感覺到了那布簾子被挑起,而他右手卻是已經多了一把軍刺。
這時商震便聽到了身前有人在呻吟,他右手的刺刀一挺循聲猛刺了出去!
他用的是刺刀,可不是葫蘆手中的那把殺傷力十足,只要砍上不死也是重傷的鍘刀,那他刺出一刀又怎麼夠?
當他感覺到了那利刃入體所帶來的手感之時,他猛一拔刀,第二刀第三刀接著就刺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這三刀下去也只是一剎那間的事情,可是就在這時商震就又聽到前面竟然還有聲音!
一切都很緊迫,有聲音那就是還有敵人!
商震復又往前一撲,而這時他就感覺自己撲到了一張床上,他左手的盒子炮被撞了一下便脫了手。
可是商震卻哪還再顧得那盒子炮,他現在需要殺敵,尤其需要不能讓敵人開槍示警!
他左手向前一抓,右手的刺刀便又猛刺了出去。
運動起來的人或者物體都是有慣性的。
物,比如火車,剎車之後還要出溜出幾百米呢。
人,跑百米的,撞線之後還要再收好些步呢。
而現在商震用的是撲殺,動作已出他根本就收不住,就在他左手感覺抓到的東西不對的時候卻也已經無法收手了,他右手的刺刀直接便有了那利刃入體的觸感。
可是,在這一刻,商震呆了!
只因為這時的商震才感覺到,他左手抓住的卻應當是女人的頭髮!
他下意識的鬆開了手中抓的頭髮手往下摸了一下,然後他就摸到了自己曾經感覺過的女人身體的豐滿與柔軟。
可是,那又如何?他在摸到了那份豐滿與柔軟的同時,他還摸到了粘粘的液體,那是血,一個女人的血,順著日式30式刀形刺刀的血槽之中流出來的血。
我,竟然誤殺了一個女人,此時的商震滿腦子都是這樣一個念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