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劉孩兒的說法。
“啥褲襠裡的那啥?”劉孩兒一撇嘴,“那你那叫啥?”
“叫——”**、***、***,有幾個古人常用的幾個詞彙在許慎微的腦海裡飄過, 有幾個時下中國人常用的詞彙同樣在他的腦海裡飄過。
可是那古語都是在那些金啊瓶啊梅啥, 或者燈啊草啊肉啊團啊中才會有的,許慎微覺得不雅。
“用咱們長官的話講叫‘啷噹’。”他便靈機一動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身旁的幾個新兵都笑了,還不是那**玩扔!
“人家那叫鐵襠功,知道不?”一個叫胡闖計程車兵加入了這場談話。
“啥鐵襠功?聽著就沒文化。”只是胡闖的說法直接就遭到了許慎微的反駁。
“那不叫鐵襠功叫啥?”胡闖反問。
“那叫橫練功夫,叫金鐘罩鐵布衫,練好了刀槍不入知道不?”許慎微到底還是比別計程車兵知道的多了一些。
許慎微有文化,他的說法雖然那幾個士兵是頭一回聽說,可那“橫練功夫”他們不懂,“金鐘罩”“鐵布衫”那還是能想明白的。
象口金子做成的鐘扣在自己的身上,身體外面練的很硬,就象布衫是鐵做的似的。
當然了鍾是由金子做成的,那也只是這幾個士兵的理解。
那麼,那個四十軍的傢伙一腳踢在金鐘做成的罩子上鐵做的布衫上那腳面子還不受傷?說把腳面子踢禿嚕皮了那都是輕的,看那個傢伙當時雙手捧著腳面子在那叫的慘樣,估計那是哪個腳趾頭是骨折了。
新兵們說話真的很低,馬二炮那三個老兵跟商震走在了一起那是沒在跟前兒,如果那老兵在的話肯定會說,屁金鐘罩鐵布衫,給你個槍子試試?你就是把你身體的那身皮練得再硬那還有小鬼子的鐵王八硬啊?
可是新兵不然,他們並沒有老兵的那種狠勁,一個個反而有些吃驚的看著許慎微,或者說那是被這種功夫的霸道給驚住了。
“還有種說法,大老笨練的那種功夫叫童子功。”許慎微很享受同伴們那有些震驚還有著無知對有知崇拜的目光,於是他就把自己從野史、演義、明清上來看來的東西一股腦的講了出來。
“啥是童子功?”許慎微接著白唬,“那就是打小開始練的,一口元陽未洩,煉氣為精,化精為神,從而練得體如精鋼。”
“這麼厲害?”他的同伴們又驚訝了。
“那可不!”許慎微表情嚴肅,這世間有些事情就算明知道是假的,可是正如謊言重複千遍便如真理一般,說的多了,那連說假話的人自己都信了!
“不過呢,現在我看大老笨的麻煩來了。”可緊接著許慎微就用了一種深以為憂的表情說道。
他這是年輕,他要是歲數大點,就看他那表情凝重的樣子準會給自己的腦門子上擠出個“川”字紋出來!
“啥麻煩?”那幾個新兵齊問。
“啥麻煩?”現在許慎微彷彿又成為了那先知先覺能夠指點眾生迷津的智者,“剛才我不說了嗎?這種功夫,全憑一口元陽不洩。啥叫元陽你們懂不?”
“不懂。”士兵們齊齊的晃腦袋。
“算了,不跟你們說這個,說這個你們也不懂。”許慎微有了一種鶴與雞舞的感覺,而一眾士兵便感覺到了羞愧,這不識字睜眼瞎是真不行,不光說人家看不上,自己那也瞧不起自己啊!
“這元陽不洩就是指男女之事,和女人在一起那啥了那就是元陽洩了。”可許慎微反而又解釋上了。
只是他這麼解釋,旁邊計程車兵那卻依舊不明白。
原因是,這幾個新兵都是純小夥!
他們可都是農村裡出來的,就時下的政府又怎麼會給他們發生一本《生理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