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會兒師長和參謀長可就回來了。”而此時在院子裡郝大力卻依舊在催商震快點吃。
他說這話時恰巧商震正把剩下的那點肉往嘴裡塞呢。
說是一點,那是就一頓飯而言。
可實際上這塊肉可不小,有沒有拳頭大不知道,反正剛好能塞滿商震的的嘴。
而就在郝大力這句話一說時,所有人就見商震是“咯兒嘍”一聲,張著嘴含著那塊肉就翻了一下白眼!
“我艹,噎著了!”郝大力叫道。
眾人心中也是一驚之時,他們卻見商震卻是又把那塊肉吐了出來,然後臉上便掛了笑意。
“你個小王八犢子,我就說你蔫壞蔫壞的嘛!”郝大力笑罵道。
原來商震竟然是裝的!
商震可不是裝的咋的,他眼見著這幾個和自己也熟也不熟的營長來向自己請教打鬼子的事,他又哪敢以老師自局,可要說是當仁不讓那也託大。
所以在吃狗肉這功夫裡他便已經想好說啥了。
眼見著大傢伙都著急了,他也不吃剩下的狗肉了吐出來用手攥著這才低聲道:“都是自己人,各位哥哥不就是想知道咋能打鬼子還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嗎?”
就商震這句話一出口,這幾個一直圍著他的營長副團長那眼睛就全亮了,那郝大力更是衝商震一挑大拇指!
“老弟呀——”副團長葉龍芝還往前一步伸手在商震的肩膀上拍了那麼一下。
就那一下,真的就跟菩提祖師在那隻成了精的石猴子的腦袋上敲了三下一般,什麼是禪?這就是禪,一切都在不言中啊!
“小鬼子不是要搞什麼肅正嗎?這回咱們又不用守陣地,他們來了咱們就跑唄!”商震說道。
“誰還不知道跑?光跑咋打鬼子?”郝大力道。
“那鬼子來的時候,咱們就遠遠的打槍唄!”商震不以為然的說道,“打幾槍只是個比喻,咱們挑個好地形,步槍、輕機槍、重機槍、迫擊炮全都給他來上。
那就是打一分鐘,咱們一個營的兵力也能打死幾十個小鬼子吧?
完了吧,咱們就打一分鐘,然後就掉頭就跑啊!這咱們不就賺了嗎?
那你們非要說小鬼子前面不是有尖兵呢嗎?
那咱們直接就把尖兵滅了就跑還不一樣嗎?一個營打那麼十幾個二十幾個小鬼子還打不贏嗎?
這回守白雲山我們就是這麼打的。
當然了,你還得防備著小鬼子的騎兵大車啥的,別讓人家追上。
可咱事先不是看地形嘛,那在哪打仗哪的地形一問兩不知這仗咋打?
當然了,如果一開始沒有機會,那小鬼子總是要追路們的吧?
這回師長可是說了咱們是以營為單位打游擊,那咱們就牽著小鬼子滿山滿野跑唄。
這就跟放牛似的,咱多溜它幾圈,那小鬼子有的的快有的跑的慢,小鬼子一分兵,路們機會自然就出來了嘛。
這玩扔難嗎?別說幾位哥哥不知道,你們只是不想用罷了。”
說完了這翻話商震就看向了眼前的這幾位。
這幾位面面相覷了起來,過了片刻郝大力才低聲嘆道:“這招誰都能想到,就是太特麼的太特麼的——費腿了啊!”
幾個軍官咧嘴都笑了,可是這回縱使是笑卻也是淡淡的,然後就若有所思了起來。
大家都是聰明人,其實有一句話商震並沒有說,而其他人也沒有說。
那就是這個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
火力兵員都沒有日軍強,你還不想投降你還想打鬼子你還不想多跑路,這世間的好事怎麼可能都讓你一個人佔了呢!
這種事兒就象找女人,你想找這麼一個女人,大廳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