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上了嶄新的中山裝坐在一輛汽車的副駕位置上時,他眼中的西安城和往昔已自大不同!
而更為重要的是警察局那幫趨炎附勢的小人,在聽說大老闆要來了之後,並也開始主動配合他辦案了。
現在他已經得到了關於那四個學生的線索,他就是帶著人去抓人的。
這回為了配合他抓人,警察局給他派了一輛卡車,前面還有兩輛三輪摩托開路,那輛卡車的車廂裡坐著他四十多名手下。
本來如果只是抓那四名學生是用不了這麼多人手的。
可是根據線報報告說,那四個學生的身旁有人,雖然人數不詳,但他們懷疑是東北軍的人。
就憑他那兩名手下被人殺死時的那份乾脆利落,柴洪澤又怎麼可能不多帶人手?
現在他終於可以一雪前恥了!
此時已是中午,卡車在那兩輛摩托的引路之下出了西安城南門便向郊區的一個村子駛去。
柴洪澤看著那打在擋風玻璃上的雪花想著這件事的整個過程。
警察畢竟人多,也就是兩個月前,他們派人打進了學生的內部,打探到那個叫冷小稚的女學生有一個好朋友叫李雅娟,隨後便又發現了李雅娟和一個叫錢串兒的東北軍士兵來往密切。
而他的人在跟蹤李雅娟和錢串兒的過程中便發現了他們兩個往郊區外跑。
本來,他們也只是以為這對青年男女跑到郊區那是為了男女之事,可是就在一個月前他們派出盯梢的人終是發現這對男女所進入的那個農舍中還有別的人。
只是那個農舍偏偏在西安城南外的一座小山上,周圍卻是開闊地,他們的人蹲守了好些天才用望遠鏡確認了那間農舍裡的人便有那已經失蹤了好長時間的四名學生。
本來,柴洪澤並不想現在就抓人的。
只因為他覺得那幾個學生肯定與共黨分子有聯絡,他想放長線釣大魚,不管是釣出共黨分子或者釣出那幾個學生身後的東北軍來,那他都是大功一件了。
只是昨天手下來報告說,他們看到那個錢串兒和李雅娟卻是買了不少吃的往那個農舍送去了。
如此一來,柴洪澤便猜測不是那些個學生髮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想跑路吧?
如此一來他也只能先收網了。
當柴洪澤帶人驅車趕到了那個山腳下的村莊時,雪已經下得越發大了,那洋洋灑灑的雪花中可以看到幾百米那座小山上有一間農舍,根據情報那裡就是學生藏匿學生的地方。
就在柴洪澤的車停下來的時候,自然有負責監視的手下迎了上來。
而這時村子裡便有村民向外張望。
只是他們一看到下車的人手中都拿著長槍短槍便嚇得連忙就縮回到了自家。
“那些人還在那屋子裡沒有出來,他們要是想逃跑肯定要先路過村子,如果他們再往南那就進大山了,就現在進山沒吃沒喝的他們也是找死。”這時那負責監視的手下便向柴洪澤報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