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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商震終究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說了一聲“吹燈拔蠟”吹滅了煤油燈便跳到了炕上。
他和冷小稚都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他也需要休息了。
只是商震剛躺到那炕頭上,冷小稚就說話了:“剛見到你時,你瘦的跟個麻桿兒似的,現在可比原來好看多了。”
“你都感冒了還不老實睡覺,怎麼還嘮呢?”商震就說她。
“那人家就是想說話。”冷小稚回答。
“哎呀,那你說吧,一會兒我就睡著了。”商震嘴裡說著卻又爬了起來,把自己的棉衣棉褲壓到了冷小稚蓋子的那個草袋子上面。
“謝謝,我正覺得冷呢。”冷小稚被商震的行為感動了。
“發燒誰都冷,那你現在都躺在熱炕頭上了,怎麼還冷?”商震又問。
“冰火兩重天,下面熱的要命,上面冷得要命!”冷小稚回答。
商震“哦”了一聲又躺下了,然後說道:“這回我可真要睡覺了,你要樂意說啥你就說吧。”
“你就陪我說會兒話唄。”冷小稚可憐巴巴地說。
“你可真是賴搭,我揹你走了一天的路,我不累呀?”商震回答。
“哦,我忘了,那就我說你聽著吧。”冷小這才想起商震竟然是揹著自己走了一天的路。
商震“哦”了一聲,這回就不再接話了,而冷小稚真的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你說你回去嘎哈?我答應和你在一起三生三世呢,你要是這輩子和我不在一起,那我不就還欠你三輩子嗎?”
“也不知道錢串兒小娟兒他們怎麼樣了?怎麼突然就沒信兒了。”
“小娟一開始可喜歡你了,他沒有和我明說,可是我也能看出來,可是怎麼她就會喜歡上錢串兒呢?
每次她和錢串兒在一起,回去以後都說和你在一起故意氣我,都把我氣壞了!”
“錢串兒,小娟他們應該沒事吧,要是他們有事也應當開槍了,可是也沒有開槍,人怎麼就沒影兒了呢?”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原來你救了我的命,我只是覺得欠了你一條命,可是這命欠的多了,我就覺得我這輩子就得是你的人了。
就是碰到自己更喜歡的男人,我也一定會先嫁給你,那要是我更喜歡的就得輪到第四輩子,因為前三輩子我都給了你。”
“可是這回咱們再碰到一起後,我就覺得你比原來帥氣多了,你的本事也長了,一想你我心裡就會突突突的跳,難道這就是愛情嗎?
你都不知道,當小娟撒謊說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心裡有多傷心!”
“在家裡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是我做主,和小娟在一起的時候,什麼事也都是我做主,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其實我特別希望有一個人能管我,我再也不用每天絞盡腦汁胡思亂想。”
冷小稚就這樣天馬行空的說著,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就彷彿是一個絮絮叨叨的小老太太,又好像她發燒很厲害,已經開始在說胡話一般。
此時由於發燒,她感覺自己的腦門變得滾燙起來,甚至他的意識都有些不清醒了。
也不知過了有多長時間,就在冷小稚即將睡著的時候,一隻男人的大手便伸進了那草袋子下面,握住了她的小手。
那隻大手是如此的溫暖有力,以至於絮絮叨叨的冷小稚便有了一種安全感,最後她說道:“麻桿兒我都給你蓋戳兒了,你是我的人,以後不許再找別的女人。
你可是說了我不嫁出去你就不娶,你要是敢騙我,看我到時候不作死你!”
說完這話之後,冷小稚終於昏沉沉的睡去。
屋外的夜一片寧靜,或許在這寒冬的夜裡,依舊有很多人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