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們臉上依舊有著笑意,可是眼神裡卻透露出他們的擔心。
只因為商震已經問過眾人發笑的緣由了。
商震問事,那個劉成是不敢吭聲的,他怕老兵們在背後收拾他。
可奈何隊伍中那可是有商震“自己人”的,那口齒伶俐的李清風吧啦吧啦的便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說了個遍。
李清風、大老笨還有王小膽可是一直在隊伍中呢。
只不過,李清風是道士出身,大老笨那是和尚出身,王小膽凡事不出頭,那要是換成後世的話講,這三個人,佛系的很,事不關己那就高高掛起。
可是這也並不等於他們怕那些老兵!
商震問話,別人不說,那李清風卻是必須說的。
要不人家都說,下面團隊中有自己人那很重要呢!
現在得知了緣由的商震又恢復成了平素那副不苛言笑甚至老實巴交的樣子。
抬頭女人低頭漢哪!
商震不表態,老兵們心裡就開始打鼓。
在前天的那場夜襲之前,商震已經給過他們選擇機會了,既然他們已經選擇留了下來,那就等同於認了商震這個指揮官。
人家商震可沒有逼他們,這是他們自己認的,人要臉樹要皮,反悔已經不可能。
那麼,現在他們違反了軍紀,商震要是對他們進行處罰他們自然什麼也說不出。
眼見商震站在那裡不吭聲,老兵們便猜商震那是在想什麼辦法收拾自己這些人。
雖然說個個都是滾刀肉,早就被那曾經的連長郝瞎子給罵皮實也打皮實了,可心中卻也難免忐忑,在新兵面前被商震處罰那實在是太有損顏面了。
商震就在那靜默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問朱玉良道:“咱們郝連長原來有什麼愛好?”
“什麼愛好?”作為這回紫腚成作俑者的朱玉良沒有想到商震會問這個問題,就有點沒反應過來。
“我就是說咱們郝連長最喜歡乾的事情是什麼。”商震淡淡的問。
“啊,咱們郝連長活著時候喜歡的事,嘿嘿,怎麼說呢,那就是男人們都喜歡的事唄,吃喝那——還有賭和抽。”朱玉良自以為委婉的回答。
“少一樣吧?”商震又好氣又好笑。
“少那一樣,偶爾,偶爾,嘿嘿。”朱玉良忙道。
“人家那話咋說了的,文縐縐的,我也想不起來,反正意思就是說,上面當官的要是喜歡幹啥,下面當兵的肯定就跟著。叫上有所好下必什麼焉了的。”商震笑道。
“好象是有那麼一句話,嘿嘿,當郝連長喜歡啥,咱們當兵自然是要為長官分憂的。”朱玉良不知道商震為什麼提起那已經陣亡的郝瞎子,便也只能順著商震的話說。
商震點了點頭,然後掃視了一眼正都看著自己老兵們道:“那現在我是你們的長官了,你們知道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嗎?”
“這個——”朱玉良撓頭了,他們這些人雖然和商震在一起也有些天了,可是他們又怎麼可能知道商震愛好什麼不愛好什麼呢。
“這個什麼,你們要是連我這個長官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都不知道,那以後怎麼拍我的馬屁?”商震笑言。
商震這麼一說,那就是開玩笑了,老兵們眼見商震並沒有責罰他們甚至連罵他們一句都未曾便放鬆了下來。
“我們也不知道商長官到底喜歡哪樣啊,要不,您老人家明示,告訴我們你喜歡那五樣中的哪樣或者哪幾樣,我們以後好孝敬您啊!”這時李大明白就說話了。
李大明白的話成功的把商震逗笑了,那些老兵就陪著商震一起笑。
在老兵們看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真理啊!
“其實我喜歡和不喜歡的那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