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豐狐也在這裡。
徐豐狐顯然沒想到納蘭茗珠會來這裡,正當他準備起來和納蘭茗珠打招呼時,坐在他身邊的那名年輕男子卻率先站了起來。
“易少,她就是納蘭茗珠。”那個帶納蘭茗珠進來的年輕人笑呵呵對年輕男子說道。
年輕男子的身上穿著一套休閒服裝,穿著略顯普通,一點也不張揚,神態溫和,不過一看到納蘭茗珠時,目光也是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久聞納蘭小姐的大名,初次見面,易某先敬你一杯。”說著,年輕男人拿起桌上的一杯紅酒,然後仰頭喝了下去,一滴不剩。
納蘭茗珠狐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她很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他,不過能請到徐豐狐過來參加這個聚會,顯然來頭不小。
就在納蘭茗珠打量年輕男子之際,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人突然拿著一杯紅酒遞給她,顯然是要她回敬年輕男子一杯。
納蘭茗珠不喜歡紅酒的味道,而且她一喝紅酒身體就會過敏,因此並沒有接過中年人手中那杯紅酒。
“易少是吧?很高興見到你,不過我今天身體有些不適,所以我不如以茶代酒如何?”納蘭茗珠說道。
對方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納蘭茗珠也不敢輕易得罪對方。
“可我們這裡沒有茶,只有酒。”那個猥瑣的中年人咧開一口黃牙說道。
就在納蘭茗珠一臉為難之際,張巧陪著一張笑臉走上前來,說道:“易大少,我們茗珠的身體今天真的不適,而且她喝紅酒身體會過敏,要不我替她喝這一杯?”
張巧也不知道對方的來路,聽公司的老闆說是一個來頭非常大的大少爺,指名道姓要見納蘭茗珠,當初燕京那麼多公子哥想要見納蘭茗珠都難,現在一個外來大少要見納蘭茗珠,公司老闆吭都不敢吭一聲,可想而知對方的來頭。
“你是誰?”猥瑣大叔眯著眼睛看向張巧問道。
“我叫張巧,是茗珠的經紀人。”張巧微微低頭笑道,不過那個猥瑣大叔看起來的確讓人覺得很噁心,特別是他滿口的黃牙,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刷過牙了。
“你沒資格和我家少爺喝酒。”猥瑣大叔毫不客氣說道。
張巧臉色頓時一白,不敢再吭聲。
而那個年輕男子的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容看著納蘭茗珠,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納蘭茗珠緊鎖眉頭,來歷不小的公子哥她也見過不少,可是像眼前這個笑起來很溫和的公子哥,她還是第一次見。
“易少,茗珠她確實不能喝紅酒,要不這一杯我替她喝如何?”這個時候,徐豐狐終於站了出來。
別人不清楚這個“易少”的來歷,他還是知道一二,是一個他也不敢得罪的人,不過徐豐狐也清楚納蘭茗珠不能喝紅酒,因此才決定站出來替她喝這一杯。
徐豐狐當年的做法雖然無情,但是內心裡他還是很喜歡納蘭茗珠,否則現在也不會想到要回來找納蘭茗珠,彌補當年自己的過失。
“你和她很熟?”易少對著徐豐狐微笑著問道。
“她是我的女朋友。”徐豐狐點頭說道,他也揣測不出這個易少的心思,說話都是小心翼翼。
“我不是他女朋友。”納蘭茗珠立刻反駁說道,看向徐豐狐的眼神也是充滿憤怒。
徐豐狐當年的做法,早就讓納蘭茗珠對他死心了,現在他居然還敢說她是他的女朋友,她當然不同意。
“你聽到了?”易少笑眯眯地看著徐豐狐說道。
“曾經是。”
“也就是說現在已經不是了,那你也沒資格喝這杯酒。”易少轉身,不再看徐豐狐,看著納蘭茗珠說道:“納蘭小姐,初次見面,你不會這個面子都不給我易某吧?只是喝一杯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