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知道的。”
戰俘略微回憶一下,“聽說是鬼谷徒弟。”
李鐵生望著戰俘,噗嗤,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姓什麼?”
戰俘瞪著他,歇斯底里吼叫,“我不知道?!”
他拿起鴿子羽毛,“你不就是那人給公子卬,訓練的新兵嗎?!”
“你會不知道!”
戰俘氣餒,“龐涓。”
“你們和魏武卒待遇一樣嗎?”
戰俘抱怨,“差遠了!”
“我是強弩手,待遇在新兵裡,算是基本上是頂流,
家裡只能有一個免徭役,沒有田地。
只有打勝才能得到,公子卬的賞賜。
除了吃飯待遇,和魏武卒有的一比,其他沒有可比性。”
“那你為何死扛?”
戰俘望向天花板,“食君俸祿,為君分憂而已!”
李鐵生話鋒突轉,“要塞和安邑比,哪個大?”
戰俘雙手強撐著,半坐起來,臉上露出狐疑,“你去過安邑?”
又躺下來,“噓……你怎麼能去過安邑呢?!”
李鐵生不說話,心裡得意,’幸虧去過。’
“離石要塞怎能和安邑相比!
要塞有城無市,安邑雖然也是三重城垣,可城裡有天下最大的市場。”
李鐵生表情突然凝固,“靠,離石要塞竟有三重城垣!”
搖頭,“不,這不可能!”
戰俘雙眼盯著天花板,“還有,你說錯了,臨淄才是最大城市!”
戰俘不屑笑笑,“臨淄不過是人多。”
李鐵生清清嗓子,“離石要塞,哪個方向城門,距離內城最近。”
“都是一樣的!”
戰俘回憶,“硬要說,大概是西門吧!”
李鐵生見這麼容易,就問到想要了解的情況,
忍不住得意起來,“要塞裡面有儲存食物的坑道嗎?”
戰俘警覺起來,想了一會,不易察覺露出譏笑,
“有,在靠近城南門的地方!”
李鐵生出來,對掘進計程車卒,“從南門挖。”
又去把這個訊息,告訴左庶長衛鞅與太傅贏虔。
贏虔沉思一陣,“再給你調撥五千人,估計什麼時候,能挖到城內!?”
李鐵生張張口,目睹贏虔臉上有些不耐煩,“三……三到五天吧!”
太傅贏虔搖搖頭,“太慢了!”
他不知道太傅到底肯給自己留幾天。
太傅贏虔站起來:
“這樣,乃公把全部力量,包括士卒和民夫都調撥給你,需要幾天?”
他只好嚥下苦水,曲起中食指,咬牙跺腳,“倆天。”
“一言為定!”
太傅贏虔咄咄逼人。
他不願這樣答應下來,可面對太傅,還是低下頭。
正要行動,左庶長衛鞅,“當心戰俘詐你!”
衛鞅站起身,領我去看看。
衛鞅舉起鴿子羽毛,目光緊盯著戰俘,
“把你剛才對,校尉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戰俘沒想到,秦左庶長竟然也在隊伍裡。
一臉震驚,目光警覺得掃向校尉和左庶長,語速很快,
“要塞官邸靠近西門,但南門處有儲藏蔬菜用的窖。”
“窖有多深,有多長?”
戰俘比劃著,衛鞅反問,“校尉,你相信他說的嗎?”
李鐵生反應過來,“深度沒有問題,長度上也許有貓膩。”
左庶長衛鞅狠狠抖下衣袖,“什麼叫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