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練習了一遍蠻牛勁,境界有所提升。”
“蠻牛勁:17/100。”
春來院,趙玄正在練著蠻牛勁。
座師吳傑喝著茶,陰冷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
這新來的,十天了還不開竅,看來要找機會敲打一下。
忽然,院外不知誰喊了一聲:“官差來抓人了。”
“譁”的一下,院裡的人爭相往外跑。
果然,看熱鬧才是人的天性。
趙玄混在其中,跟了過去。
……
武院門口。
胡銘昊站在兩名捕快旁邊,指著羅金說道:“姓羅的,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殺我胡家護衛,還想否認不成?”
小胖子怒火中燒:“胡三,你家護衛不見了,與我何干?”
“你說是我殺的,拿出證據來,休要血口噴人。”
羅金覺得他很冤。
昨天在李府,明顯是他吃了虧,狼狽離開。
和友人喝了頓花酒,心情才舒爽一些。
今日一大早,姓胡的竟然帶著官差上門,非要說他殺了胡家的人,要抓他進大牢。
奶奶的,欺人太甚。
“昨日我讓他們找你說幾句話,卻一去不復返,不是你還能有誰?難道是那個連十二歲小孩子都打不過的陪練?”
胡銘昊篤定是羅金乾的。
他身邊的護衛,個個是胡家精心培養的家生子,一個可以打十個拿鋤頭的農夫。
除了內院弟子,誰能不動聲息殺死三個,連個回來報信的都沒有?
他只是讓人警告一下羅金,不要靠近李府,更不要妄想打李三小姐的主意。
沒想到羅金非但不聽,還敢殺他的人。
簡直不把胡家放在眼裡。
“還敢嘴硬,把他抓起來,押入大牢嚴刑拷打,看他招不招。”
羅金一字一頓道:“無憑無據,你以為縣衙是你胡家開的,還想屈打成招?”
兩個捕快雖是胡銘昊叫來的,但得知要抓的是羅金,並且無憑無據,頓時犯了難。
羅金作為內院弟子,沒少和他們上司打交道,和許多武童生師兄師弟關係極好。
又不是毫無背景,任人宰割的平頭百姓。
“胡少爺,這事還是查清楚比較好。”
“對啊,可不能冤枉好人。”
胡銘昊瞪了兩人一眼,暗罵沒用的東西。
他惡狠狠看著羅金:“不承認是吧,好,你等著。”
在找上門之前,他還抱有一絲幻想,羅金只是扣押了他的護衛,沒敢殺人。
或許透過官府施壓,能把人救回來。
畢竟培養這些人,胡家付出了不少心血,輕易損失不起。
見羅金死不承認,他已然認定人死於羅金之手。
區區內院弟子,以為自己真奈何不了他。
他要讓死胖子知道,西郊胡家,不是誰都能惹的。
……
“人是不是你殺的?”
羅金找到趙玄的時候,他正在練蠻牛勁。
趙玄心直口快:“師兄,我向來膽小怕事,怎麼會殺人犯法?”
“你可不要為了讓我頂罪,胡亂冤枉好人。”
羅金惱道:“人又不是我殺的,哪需要你頂罪?”
怎麼人人都覺得是他乾的?
要不是他確認昨晚在喝花酒,他自己都快信了。
他狐疑看向趙玄道:“真不是你做的?”
按照胡銘昊的說法,昨晚派了護衛去找他,結果人沒回去,因此懷疑是他殺的。
可他並沒見到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