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也不至於給姜雲蕊知道我們家那些醜事,我也不至於在九年後的現在,前段時間,抑鬱……”
許仁川蹙唇,表情嚴肅,視線朝著地面,拿紙杯的手指關節突出。
如果項默森要覺得自己是報應,那這所謂的報應也就是他造成的。
“不過我和孟晞結婚無論受不受他人祝福,我都不會後悔。”?
項默森唇邊一直泛著淺笑,說著也就只有在許仁川面前才能說得出口的話,“沒經歷過的人不會感同身受。沒有愛過誰還好,一旦眼裡裝下了她,不管多少年,總覺得身邊躺的女人怎麼著都不對勁,跟女人做愛哪怕是高chao了,身體、心裡,也還覺得空虛。
那時候,我和她結婚半年後她從外面回來,我們沒有住在一起,我想碰她,很難,唯一的幾次我心知肚明她不願意,還是強迫了她,那種滿足感,是任何人都給不了的。
甚至我從不奢望我和她之間,有一天會是現在這種你情我願的情況,我沒想過她會接受我……始終是個善良的孩子,糾糾纏纏兩年多,她告訴我她已經不愛梓寧了,你知道當時我有多開心嗎?我覺得我得到全世界了,這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能讓我開心的了……這些話我不敢對她說,我怕她笑我……”?
兩個男人坐在早晨安靜的機場候機室,兩人都在苦笑。
許仁川不多話,可是項默森的一言一語,他幾乎,都能感同身受。
 ;。。。 ; ; 孟晞心疼了。潛意識的,她開始討厭他的家庭。
眼眶緋紅,她擁著他,指尖緊緊攥著他衣服的布料,就這樣保持著這樣的姿勢,過了很久,她輕聲啟口,要求他,“默森,以後你能不能只管我,只管我們的孩子,嗯?”
項默森抬頭,雙目通紅在她面前。
孟晞吸了吸氣,不讓自己哭,握緊了他的雙手,“為自己活一次,只為自己,行嗎?”
他閉上了眼睛,一行熱流從眼底溢位,終於,他點了頭。
當一個人放下所有的心理包袱,他會活得比之前的年月輕鬆無數倍鈐。
比如,當下的項默森。
他不想去公司了,要陪他的小妻子回家。
事業沒了,還可以重頭再來。老婆的孕期是有限的,錯過了,也許就再也沒有了。
路上孟晞問他中午想吃什麼菜,好提前告訴媽媽。
他開著車,轉頭,百轉千回的目光注視著她,“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分分鐘能和你在一起,分分鐘都是開心的。”
?“……”肉麻。
“你最近睡眠如何了,沒問題了嗎?”孟晞問。
“還不錯,sophie是個挺好的心理醫生,專業,有水準。”
“還很漂亮呢。
孟晞補刀一句,連轉開望著窗外笑。
項默森嘆氣,舔了舔唇解釋,“你真沒必要吃任何人的醋,我跟你說你還別不相信,我對別人不來電,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你要有這個自信,覺得自己就是這世界上最棒的女人。當然,我也是最極品的男人。”
“好吧,極品男人麻煩你車速稍微快一點。”他只顧著說話了,車速只有四十。
“車上有孕婦,慢點比較安全。”?
他手伸過來捏了捏她的臉蛋兒,笑,“別那麼急,在車上跟老公多聊會兒天,老公心情會很好。”
孟晞抿嘴笑,難以掩飾他說這些甜言蜜語時心裡的愉悅,“你也知道你很久沒和我好好聊天了?”
?“sorry,我為自己前一段時間的行為向你道歉。”
?“項默森,你答應我的事,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