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是想到她居然和別的男子夜夜同床共枕、耳鬢廝磨,難以抑制的怒火就猛的向上竄。
墨冰仙有趣至極的看白子畫忽變的臉色,若有所思。他一開始以為花千骨痴戀白子畫,所以不擇手段的將他留在身邊,卻又捨不得對他用強,所以摩嚴來求他,如今看來似乎並不是樣。
“上仙,好久不見。”墨冰仙慢吞吞的坐直起身為他斟了杯茶。
“他讓你來的?”
墨冰仙點頭。
“我說過我可以解決,請你馬上回去。”
“解決?怎麼解決?她現在是無所不能的妖神,就算你是她的所愛也不能改變什麼。”
“我不會放棄她。”他是她的師父,世上唯一個親人,變成如今這樣的罪魁禍首,如果連他都放棄她,小骨就永無回頭之日了。
“我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但是如今她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你一向以天下大義為重,自然知道什麼應做什麼不應做。仙界暗中準備那麼久,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六界很快要硝煙四起。我有把握助你們贏仗,你現在不過一介凡人,幫不了什麼,留在這裡太危險,應該離開的人是你。”
白子畫自然知道他說的贏是借交合奪取妖神之力,其他人或許做不到,但是若憑藉墨冰仙的能力,小骨就死定。
“不要碰她!”
依舊若萬年寒冰的聲音,語氣裡卻又帶了些威脅和火藥味,墨冰仙皺起眉頭,重重的放下茶盞:“你以為我很想麼?我可不是個可以為什麼而犧牲的人。這事本就是你的過錯,應該由你來辦,你自詡清高不肯捨身不願彌補也就罷,有什麼資格阻攔我?”
白子畫氣結:“堂堂墨冰仙,怎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墨冰仙大笑:“難得有經得住我輕揉愛撫的女人,我自然樂得享受,再說她的滋味當真不錯。”眯起眼睛,彷彿正回憶著夜裡兩人之間的纏綿悱惻。
白子畫奮力剋制住自己,卻仍是怒不可遏的拂袖而去,古琴從案上摔下來,重重的掉在地上。墨冰仙撿起來,怔怔望著白子畫離去的背影似是有些不信。那個人真的是當初他認識的那個白子畫麼?為了花千骨?他們之間到底都發生過什麼?
白子畫才走不久,竹染就來了,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知道你在好奇什麼,不過我奉勸你,不要窺探神尊的記憶,知道多了對你沒有好處。”
墨冰仙不但可以瓦解對方的法力,還能看到對方的內心,很容易便能找到對手的弱點,所以總是無往不利。
“真搞不懂你們兩人,明明看起來關係如此惡劣,心裡卻又總在為對方著想。”
竹染冷哼了一聲:“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墨冰仙嗤笑:“她說你總是在她最苦的時候和她相依為命,對她而言,整個六界比起來都沒有重要。”
竹染身子一震,呆住,他沒想到……不自然的苦笑了一下,他的臉籠罩在傷疤之下,所有的表情看上去都十分虛假,墨冰仙卻知道他眼中的那一抹悲涼是真的。
“我們倆太像,她卻是比我更可憐的。我找你來,是想有個人好好陪她,白子畫做不到,或許只有你能了。盡你的所能讓她開心吧,她的時間不多。”
竹染轉身離去,背影不出的冷清孤傲。
墨冰仙皺起眉頭,沒有一個人看到竹染身上象徵野心的疤痕會不害怕,他的心太大,自然不會甘願屈居於人下,如今整個六界已在他手中,他顯然依舊沒有滿足。是想借自己和仙界的手,剷除花千骨麼?他需傳信回去讓摩嚴他們多加提防他才是。否則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誰能知道下最後會不會是落在他手。
雖然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對花千骨的過去產生什麼興趣,可是相處的時日久了,彷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