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靜靜的站在那裡,貝音瑤輕聲說道:“希望老天保佑奇蹟會出現。”
楊洛心裡一陣苦笑,對於槍傷他絕對是權威。既然他說沒有救了,女孩也就是被判了死刑。
過了一會,貝音瑤咬牙切齒的說道:“小洛!這件事情你必須得管,把那個混蛋繩之以法。”
楊洛沉思了一下,看著越聚越多的百姓說道:“這件事情已經引起群眾的憤怒,等女孩搶救無效的訊息傳回來,這些老百姓一定會掀起一場風暴。看看吧,看看縣政府是什麼態度,如果他們不能合理解決這件事,我會插手。”
果然,楊洛的話音剛落,女孩的母親踉蹌著腳步跑了回來。一邊跑一邊嘶聲裂肺的哭喊:“孩子沒了,我的女兒走了。”
“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老天啊,要是我上輩子做了孽,你可以懲罰我,你怎麼能對我女兒下手啊。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你是不是妒忌我生了一個好閨女,所以你把她在我身邊搶走。。。。。。她那麼懂事,她還那麼小。。。。。。老天啊。。。。。。”
人群慢慢向婦人為過去,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把她扶起來,哽咽著聲音說道:“大姐!孩子已經走了,你要節哀啊。要是你在垮了,這個家就真的完了。”
一名年輕人罵道:“日他姥姥的,縣政府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然下一次被槍殺的,都有可能是我們在場的每一位。”
“對!這件事情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也要對死去的孩子一個交代。”一名中年人憤怒的說道。
那名青年問道:“大哥!你說怎麼辦?這件事情我們聽你的。”
顯然這名中年人在這裡還有點威望,中年人沉思了一下說道:“去殯儀館弄臺冷藏櫃,把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抬抬到縣政府。”
近千人紛紛響應,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喊道:“坐我的車去,今天我免費為你們服務。”這個傢伙是一名的哥。
“操!今天老子也不拉活了,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說話。”另一名的哥說道。
所有人開始分頭行動,一部分人去了殯儀館,另一部分人去了醫院。
下午四點多鐘,一輛卡車開進縣政府大院,在群眾的幫助下,躺著女孩遺體的冷藏櫃被抬進縣政府一樓大廳。而這件事情就像旋風一樣席捲整個淩河縣,一時間整個縣一片混亂,有一半的商鋪關了門。
人群慢慢向縣政府聚集,人越聚越多,有些人拿著花圈,有的人拿著磚頭石塊。無論是計程車還是當地載客的三輪摩托車,只要是來縣政府的,或者是去給被害女孩買花圈的,一律免費。
現在所有強力部門的一切手段都已失效,局面已經無法控制,機關工作人員全部撤到了樓裡,不敢與憤怒的人群接觸。
短短半個小時,縣政府外聚集了一兩萬人,而且還在有人陸續到達,辦公樓一樓大廳和外面廣場擺滿的花圈。
貝音瑤站在人群中,緊緊摟著楊洛的胳膊,“你說!會不會像你在上海那次的暴亂。”
楊洛搖頭:“這裡和上海不一樣,上海是我在暗中策劃的,而這裡是老百姓自發組織的。這就是民怨,無論你做了多大的官,手中有多大的權利。在憤怒的百姓面前,你的權利也會被擊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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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要特別說一下,除了地名是杜撰,受害者是男孩我給修改成了女孩之外全是真實的,就發生在我身邊。而且整個事件在開始到結束我目睹了全部過程,也是當年事件參與的一份子。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幾年,可無論是我還是曾經目睹整個事件的人,我想這一輩都不可能忘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