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想著心事,表情上就帶出來了,蘇綠又不是笨人,一見即知,苦笑一聲道:“你們看我的眼神,我自然清楚,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韓天林倒沒對我做什麼,他有那方面的要求,被我拒絕了,我從沒有在人少的時候跟在他一起過,他也沒什麼機會。
他總是到我另兩間唱歌的酒吧裡掻擾我,說那兩間酒吧又沒有給我撐腰的人,他沒什麼可怕的,這事不算完。
唉,也沒有什麼,做我們這行就是這樣,我明天最後一場去狂舞熱血,我自創了一首新歌《巧遇的美》,打算先在狂舞熱血裡先唱。”
蘇綠說完,吸吸鼻子,背起吉它,向李易笑著招了招手,轉身瀟灑的走了,留下李易一個人好不空虛。
李易直到蘇綠的背影完全消失,這才轉身回去,心裡卻打定了主意,看來明天韓胖子一定也去狂舞熱血裡搗亂,絕不放過這頭死豬
李易走回大廳,正巧裡面兩個青年不知為什麼吵了起來,眼看兩人就要大打出手,李易從兩人中間走過,看都不看,雙手探出,一手抓住一個,反手便將兩人扔到大門口,摔的兩個小子再也不罵了,相互扶著,團結友愛的走出了大廳。
這種事情自然常見,每隔幾天就得扔出去幾個,可是眾保安看了李易陰沉的表情卻是都心下惴惴,李易陰沉著臉,扔完了兩人徑自回到角落裡,坐在那不住的咬牙,一句話也不說。
李國柱對這種情況也是從來不問,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雙手揹負,站在李易身後。
李易盯著眼前的地板,心裡想著明天該當如何對付韓胖子,若是單打獨鬥,或是以一對少,那絕沒有問題,可若是對方人數太過,超過三十,那就算帶上李國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雖然自己有刀,可是總不能殺傷太重,那種匹夫做的事,純屬沒腦子的人才會去做。
李易手中摸弄著那一對蝶刀,翻來覆去,忽然心中一亮,計上心頭。
第二天是週一,李易不用到青春舞帶來,他心裡做了計劃,要一個人行事,是以連李國柱也沒有告訴。
李國柱在李易不上班的時候,就跟其餘那些保安在一起,但是他不大合群,不過別人也不敢欺負他,李國柱就只是普通的巡巡邏,有了事情,都是阿龍出來擺平,阿龍卻也從不指使李國柱。
天氣有些涼了,李易戴了一頂鴨舌帽和一付墨鏡,在青春舞帶門口探頭看了看,見李國柱安安靜靜的呆在那,心裡也就放心,便躲在酒吧的附近轉悠。
過了不久蘇綠來了,蘇綠一進來發現大廳裡李易不在,微微有點意外,她雖然知道今天李易未必來,但是仍掩不住那種失望的神情。
李易躲在暗中都看的清清楚楚,也不露面。
等蘇綠唱完了歌,又在沙發上坐了一小會兒,似乎在是在休息。蘇綠不住的向李國柱看去,卻什麼話也沒去問他,過了五分鐘,蘇綠終於垂著頭拿著吉它出了大門,李易輕手輕腳的跟在後面。
狂舞熱血是新南區的一處酒吧,李易去過一次,論規模和青春舞帶差不太多,離青春舞帶倒是有些距離。
蘇綠招手要了臺計程車,上車前向四周看了看,這才坐上車走了。
李易忙從暗處跑出來,攔了輛車,叫司機跟在前面計程車的後面。
車子行了十五分鐘,到了新南區,這地方有一座立交橋,橋頭就是狂舞熱血酒吧。
蘇綠下了車,略微向四下張望了一下,這才走到酒吧門口,微一猶豫,還是推門進去了。
李易叫司機靠邊停車,付了車錢,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