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事,可是,為此她也被皇母好好的責罰,面壁思過,但是她一點也沒有後悔,因為這些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地繯,我知道,你是很疼我的,可是同樣,你也是恨我的!”手慢慢的拉住她的手,火紅的布料與白色的衣料相互混淆著。漾滿笑意的臉上是那濃濃幸福,“請你記住,從今往後,存在的,唯有白虎玄玉。窮奇,早在天歧,就死了~”
“玄玉……玄玉……”陽光下,兩隻緊緊相握的手,兩個各具風華的女子相視而笑了。所有的一切,都解開了。
慶嶺鍾穆宮
黃袍男子端坐在宮殿正中央的書桌上,鋪滿黃綢的桌子上,一份份摺子,挑燈夜讀。
看著那一份份訴說著全國大小事列的奏章,晟帝英挺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情,那佈滿血絲的雙眸之下,或許是因為長時間的批閱奏章,有了濃濃的黑眼圈。
“啪!”這突兀的響聲在這巨大的空曠的宮殿之中異常的響亮。晟帝看著那被他摔在地上的奏章,原本毫無表情的面容上此刻正佈滿了怒火。深深的呼了口氣,閉上眼睛,慢慢的壓制住內心的怒火。搖曳的燭火,正“劈啪”作響,如妖精般妖嬈起舞,長長的睫毛,在昏黃的燈火倒映在晟帝的面容上,形成了一片小小的陰影。
當那晶亮的眼眸再次睜開後,其中沒有過多複雜的情愫,有的也只是一波平靜。彷彿剛才的怒火只是假想,唯有地上那本紅色的奏章提醒著剛才的那份怒火併不是假的。
“章程!”淡雅的聲音迴響在宮殿之中,不一會兒,一個模樣俊俏的少年進來了,他漆黑的眼眸看著地上的那份紅色奏章,又看著椅子之上那看不清情緒的皇帝,心中頓時瞭然。
“陛下,奴才在~”尖細的聲音證明那俊俏少年的身份,一襲寶藍色的服飾,可以自由進出後宮的權利以及那白潤的臉色都證明著他的身份,慶嶺晟帝身邊的紅人,後宮的總管,章程,章公公。
“替朕宣,兵部尚書,莫離進宮!”
“陛下,現在以是深夜,宣莫大人進宮,似乎有些不妥,陛下看…是不是……”兵部尚書莫離是兩年前的新科狀元,因其文采一流況且又是一個十分正直嚴謹的人,所以陛下特別喜歡重用此人,這一年來,陛下對這位莫尚書可謂是多家讚賞,時常與其秉燭夜談,留宿其在宮中,而且那位尚書大人又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久而久之,一些傳聞就滋生出來了。
“有何不妥?難道朕身為一國之君就連想要召見自己的臣子都要顧忌嗎?”
“陛下……”章程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因為晟帝那犀利的眼神而沒有再說下去。“奴才這就前去!”
看著章程的身影離開了宮殿,晟帝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怎麼會不明白呢,如今宮中的傳言的確是越來越離譜了。近日來,宮中的都是在傳他和莫離的事情,一個年少的皇帝,一個美的近乎不似凡人的尚書,兩個男子時常呆在一起,討論國事,有時候還他還把莫離留宿在內宮,因為後宮之中惟有太后和一些宮女,而他還未立妃,時間久了,就會有一些傳言了。說他與莫離是斷袖。想到這裡,晟帝不禁輕輕的按住了頭,目光又垂落在了地上的那份奏擇。
那是一份戶部侍郎的上書,說是因為如今其餘三國混亂造成大部分難民全部流入慶嶺,而慶嶺今年的一些稻田收成不如往年,內容牽扯到了方方面面,總的來說就是伸手要錢了!
看著奏章上的一切,戶部侍郎是一個先帝在位時就十分中庸的人,沒有什麼大功勞也沒有什麼大惡,默默無聞,近十年來都一直處於戶部侍郎這個位置,說實話,若不是偶爾聽有人提起,他還真不記得與這麼一個人,可是如今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上書這麼一份奏章,所以對於晟帝雖然相信,但也不能完全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