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席灝結婚了,和別人結婚也就算了,可是和盛蒲夏結婚算什麼,就因為老一輩訂下的娃娃親嗎,這也太扯了吧。盛蒲夏要什麼沒什麼,席灝那麼優秀,她怎麼配得上。
“蒲夏姐,你今天怎麼手氣那麼好。輸慘了,哎。”林超苦笑,“等會給我籤個名吧,當做補償,我這幼小脆弱的心靈啊。”
盛蒲夏笑著,“好。”
中途婷婷接了個電話,她回過頭來說:“真是對不住了,我導師剛打我電話,說我的研究論文要改改,有點急,三缺一,你們。。。。。。”
盛蒲夏捅了捅席灝的胳膊肘,“你補上。”
席灝看了她一眼,上桌洗牌。
林超挑挑眉,“這不公平啊,夫妻檔。”
席灝淡笑,“我不放水。”
盛蒲夏揚著脖子,“我也不會放水的。”
果然,席灝沒有放一丁點的水,把把穩贏。
林超哀怨連天,“什麼放不放水,你們誰贏都是一樣的啊。”
林魏默默付過錢。
屋外沿廊下,三姑六婆坐在小板凳和藤椅上在東南西北的扯著,從這家姑娘還沒嫁出去聊到那家不肯拆遷。
屋裡頭牌戰烽火連天。
三姑六婆忽然大聲喧鬧了起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哄擁著什麼。
盛蒲夏頓了頓手裡的牌,“她們吵起來了?”
“不可能。”林超斬釘截鐵,丟出一個小3。
“喲,這是小琰,完全都認不出來了。”
“比小時候長得還俊啊。”
小琰。
盛蒲夏狠狠一怔,大腦被一聲小琰轟炸的完全失去理智,胡亂丟了張牌出去,心不在焉都寫在了臉上。
她坐的方向是背對著門口的,今天太陽格外晴朗,陽光從門裡灑進來,就在那麼一瞬間她眼前忽然多了道陰影,隱約能感受到背後站了個人。
席灝看到門口的人,放下手裡的牌起身,微微斂了神色,淡淡道:“簡琰,你回來了。”
“嗯。好久不見。”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細膩潤滑,如同上好的絲綢。
盛蒲夏不敢動,只是低低的呼吸著,她甚至不敢轉身。聽到他的聲音,不可抑制的心開始顫抖。
不是害怕,而是緊張。
“什麼時候回來的?”席灝問。
“昨天半夜到的。”簡琰笑著,盯著這個僵硬的背影說道:“十幾年沒見,都裝作不認識我了嗎,蒲夏。”
盛蒲夏心慌如麻,直起腰板乾笑了兩聲,“哪有。”
她看到他背對著陽光,栗色的頭髮在光線裡熠熠生輝,清俊秀雅的臉龐動人心絃。
“好久不見。”她又硬擠出了幾個字。
簡琰說:“變漂亮了。”
席灝攬過她的肩,姿勢自然。盛蒲夏咬著下唇只是乾巴巴的笑著。
“回來待多久?”席灝問。
“後天回上海,大概過一個月就回加拿大。”
席灝輕笑,“那真可惜,我和蒲夏的喜酒你怕是吃不到了。”
簡琰琥珀色的瞳仁微微閃動,垂眸一笑,“什麼結婚的?”
“三年前就登記了。”
簡琰拍了拍席灝的肩,“放心,我紅包不會少的。”
兩個男人明明在笑著,盛蒲夏卻覺得冰天雪地,即使外頭陽光很暖和。
席灝和簡琰簡單的寒暄了兩句轉頭對蒲夏說道:“別打牌了,嗯?昨晚折騰了那麼久,腿不軟?回去睡一會。”
他說的極其輕細,但是她看到簡琰林超林魏,神情明顯有些閃躲。
這話太引人遐想了!
席灝把贏到的錢堆給林超,“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