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保鏢身子一閃,後面搖搖晃晃走過來一個滿頭大汗的禿頂勾鼻男子,長相和那個囂張的李一天十分相似,他滿臉尷尬,面紅耳赤,不斷擦著臉上的汗水,手腳無措,緊張道:
“範董,我真的不知道,龍江和您認識,要不,給,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辦。您就給我一次補救的機會……”
範大嘴不等他說完,舉了舉手止住了他的話,不耐煩指著周圍人訓斥道:
“夠了!你,我,還有這裡這些人,我們都是給曾總打工的馬仔,曾大哥夠意思,給你我分了股本,成了什麼集團的董事和總經理,沒有集團,我們是啥,啊!”
範大嘴磕磕巴巴講了通道理,李單江愈發尷尬,垂頭喪氣不敢接話。
“我們啥也不是!”
範大嘴上前一把摟住龍江,對著李單江道:“龍江,是我的好兄弟,也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上次的事你沒忘吧?曾大小姐誰救的?就是他!我塔姆罵你混賬是輕的了。這要是讓曾總知道,你什麼下場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這就給龍江賠禮道歉,馬上!對了,小犬我已經派人去拉,馬上就能過來,馬上!”李總大驚失色,點頭哈腰。
“兄弟,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了,每人200萬,不多!你還有什麼條件,一起讓老李給你辦,絕對不走樣。”範大嘴再次拍了拍胸脯。
“對了,我聽說你兒子和黑風幫的人走的很近,老李,九龍集團和黑風什麼關係,你不會不知道吧?別說我沒提醒過你。”範大嘴看著李單江,臉色意味深長。
“範大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李單江撲了過來,緊緊抓著範大嘴的手臂,幾乎快哭了。
“爸,你咋的了,這是,求誰呢?哎呀範爺!”後面忽然傳來一陣好奇的聲音,龍江眼睛一眯,正是那個假裝有病住院的李一天,旁邊那個**妹卻是不見了。
“臥槽,你們幾個小子敢在這?”李一天繞過人堆,一眼看到了龍江三個人,頓時大喜,指著龍江囂張大罵:
“草泥馬的小崽子,你看,這就是我爹,旁邊是誰?說出去嚇死你,範爺!濱州黑道大嘴爺!還有這幾個炮子叔,每人在濱州都是棍,跺跺腳,地面都顫,尼瑪你死定了!”
龍江懶洋洋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陽痿笑嘻嘻吐口菸圈,我草了一聲:“老大,我這回終於知道煞筆二個字怎麼寫的了。”
齊升更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了看憤恨欲死的李單江,又看了看一臉青紫的範大嘴,慢慢放下了武士刀,自言自語道:
“我要是這個煞筆,我就用刀切了**死了算了。”
李一天罵了半天,見房間所有的人都一臉怪異的看著自己,不禁大奇。
“爹,就是這三個煞筆,快讓人拿下他們。就是他們打的我,爹!”
“混賬!你給我滾過來,跪下!”李單江正在六神無主之極,看到了兒子的表現,登時勃然大怒,狠狠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李一天莫名其妙捱了一耳光,被打得矇頭轉向,猛然看到了幸災樂禍的龍江和齊升還有陽痿,登時不幹了,躺地上打起滾來。
“我不活了,哎呀,我不活了,在外面捱了欺負,沒人幫我報仇,你現在還打我,我不活了。”
“真塔姆鬧聽!”龍江隨手一甩,一朵堵字元落到李一天啞穴,室內立刻清靜了。
室內眾人除了陽痿和範大嘴外,都吃驚地看著龍江,內心顯然極度震驚。
範大嘴惡狠狠看了眼地上憋的眼凸臉紫的惡少,又瞪了眼可憐巴巴的李單江,摸了摸大嘴,不耐煩道:
“兄弟,別塔姆為幾個蒼蠅影響喝酒,龍江你說個法子,我讓老李馬上辦,咱們結了這事抓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