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江壞笑一聲,輕輕手指一彈,兩道“堵”字光符,鑽出手掌,刷地鑽進了周楚楓的兩側“腎俞”,迅速堵塞了這傢伙相連的幾道粗細不一的血管。
透過“卜”符他已經看到,周家這位公子,後半生因為使用過於頻繁,播種機器出現巨大故障,註定無法耕種了。
至於追求夏玉兒這樣的舉動,相信經過今天過山車似的經歷,他再也不會鼓足勇氣了。
倆個彪悍漢子熟練地檢查一圈病房裝置,又掏出儀器,地面牆壁挨個探查一遍,又細細打量了一下龍江和夏玉兒,才向劉安邦點了點頭,敬禮隱去。
“這些是華夏廟堂保鏢,專門負責國家領導人保衛工作。”見龍江疑惑的目光,劉將軍向他介紹道。
“你小子,我大哥從來沒有因為私人原因,主動探望過任何病人。”
“你大哥?”龍江一愣。
正說著話,周圍立刻安靜下來,整個病房所在樓層也迅速安靜下來,不一會,走廊傳來陣陣清晰的腳步聲。
“安邦,這位就是小龍江?”屋門一開,幾名穿著白色大褂的311醫院領導,陪著一位氣勢極親和的六十多歲男子走了進來。
白色半袖,沒有標識的腰帶,簡約大方的打扮,襯托著電視裡那張十分親和的笑臉,長相和劉安邦有幾分類似,不過完全沒有他那種銳利的行伍氣息。
龍江腦袋一蒙,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艾瑪,這不是那位全國人民都熟悉的那位領導嗎?
每天新聞聯播,都可能見到這位,今天居然出現在了龍江面前,而且是劉安邦的大哥,夏玉兒的大舅?
老天,我的玉兒來頭居然這麼大?
看著龍江嘴巴都能裝下一個鴨蛋的呆愣表情,夏玉兒惱怒地捏了他一下:“討厭,問你話呢?”
“啊?”龍江張口結舌,實在太意外了,沒有思想準備。
領導時間緊張,並沒有多呆很長時間,他簡單詢問了下家常,又聊了聊龍江家庭情況,親和地抓住龍江的手,接連表示感謝,便在醫院領導陪同下,在一群保鏢隱隱約約護衛下,離開了病房。
強大的氣場消失了。
有的時候,領導來了,並不一定非要解決什麼問題,人來了,這本身就是一個十分鮮明的訊號。
“誒呀,壞了,我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很傻?這可糟了。”龍江拍了下大腿。
“怎麼了?”夏玉兒好奇。
“這要是上了電視新聞聯播,這幅形象可咋整?壞了壞了。我都沒好好弄弄造型。”龍江連連後悔,對著病房窗戶玻璃連連檢查頭髮和衣服。
劉安邦實在憋不住,一貫嚴肅的他終於被這貨弄樂了:
“哈哈,你小子啊,你看到記者了嗎?你看到錄影機了嗎?還想上新聞聯播,我活了這麼大年紀,也就上了一回,哪有那種好事?”
龍江訕訕撓撓腦袋,不好意思了。
夏玉兒笑的前仰後合,花枝亂顫,險些樂出了眼淚,當初那對小乳鴿,開始有模有樣搖擺著,在乳黃色半袖小衫裡,終於有了幾分碩大的規模。
電話鈴聲響起,劉將軍掏出了墨綠色軍用保密手機,嗯了幾聲,結束了通話。
“好了,龍江,跟我走吧,我太爺爺要見你。”
……
還是那撞灰色的小樓,還是那個頂樓陽光明媚的房間,不過老人已經離開了病床,坐在靠玻璃窗的木製沙發上,周圍堆滿了開啟的書籍。
一副老花鏡放在最近一本書上,一箇中年伶俐的女護士,輕輕為他收拾了一下,拿開了那本書籍,為龍江兩人倒了茶水,輕手輕腳離開了。
茶水嫋嫋升起的香氣中,龍江看旁邊沙發上早已經坐了兩個人,一個是一位消瘦乾巴光頭老者,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