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既是母女,又是朋友。”喬雪雁從小教她獨立思考、獨立性格,教她明辨是非,教她判斷自己的分寸,更教她無畏無懼……她們的感情不是建立在敬畏、禮教上,也不是建立在責任、期望上,而是建立在最原始的感覺上,她們不需言語,只消透過感覺,就能感覺到彼此的心意、信任,和那份愛的力量,這份感覺非常真確,她從來沒有去懷疑過。
“你們的相處方式非常奇怪。”子榆很難去體會。
“她說她不會當母親,叫我不要太拘束,我也說我沒有當過女兒,請她別太認真,後來協議既然不會不如就大夥重新學習。”她們這對母女,雖然母不母、女兒不女兒的,不過感情卻是有說不出的融洽哩!
“對了。”他想起一件掛在心上的事。“我要對你道歉,那一天我那麼用力打你。後來我自己也反省了許多,我想你說得其實都有道理,比起來,你比我成熟多了。”
美羽把吃完的泡麵保麗龍碗丟入垃圾桶,接過子榆遞過來的面紙,擦拭油膩的唇。“你反省?傻瓜,我隨便說說而已。”這人真傻,她早就忘掉她那天說了什麼,他兀自陷在其中呢!“我後來也摑了你一個耳光,扯平了。”
“你介意我問你是不是私……”他問不下去,怕問出口的話傷害到她。
“是啊,我是私生女,媽媽遇見一個不錯的男人,願意為他生下我。”她並不避諱談自己的身世,比較起子榆的態度看來,她坦然太多了。
就這樣?雲淡風清?子榆有些驚訝。“難道你不覺得……”
“可恥?”她怪異地看著他,反倒好像是子榆的思想走偏了。“那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沒必要扛負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上帝讓我誕生在這個世上,必然有她的用意,而且絕對不是要我活得痛苦憂慮。”她綻開笑顏來,像天使般燦爛。
子榆大大地為她所折服。“我服了你,哪本書給你這麼好的想法?”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我母親。”她俏皮一笑,起身道:“我該準備一下要用的東西了。”說完,便轉身離開。
“等一下。”子榆從後面趕上前往客廳的美羽,他方才發現她的嘴角上留有痕跡。“你的嘴沒有擦乾淨。”他把隨手抽來的面紙遞給她。
“還有嗎?”她擦了好一會兒,並沒有擦下什麼東西。
“有,這裡。”子榆掏出手帕。“我幫你。”他捧起她的臉,用手帕在她的臉上輕輕擦拭。
那觸手的感覺,嫩滑而極富彈性,他暗忖:她的面板真好,自然而充滿光澤,五官又勻淨得超乎人類的想象極限,比起那些化妝品名模不知美上幾百倍;尤其她的唇,輪廓賞心悅目,厚薄恰到好處,比例勻稱適中,色澤自然健康……
他很想嚐嚐這兩片唇瓣的滋味,很想、很想……
他的心跳得又狂又猛,他的眼不能稍移,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而他又找不到方法剋制自己,很想,很想吻她……
“鈴——”電話在這時候抗議似地大響特響起來。
“找我的。”當下,美羽如夢初醒,步伐不穩地跑去接電話。
“我出門了。”子榆留下簡短的一句,跨門而出。
半晌,直到電話結束通話了,美羽的胸口還起伏得十分厲害。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會有全身發燙的感覺?他剛才想做什麼?是不是想吻她?只是想吻她而已,為什麼她會有那麼多從未有過的感覺?又為什麼倉促地逃開?如果真的和他接吻,又會是什麼感覺?會不同於其他男孩嗎?
她是不是可以期待?
“由外往內用指腹輕輕的以反時鐘的方向按摩,大約五分鐘,再由外往內以直線按摩,也是大約五分鐘……”美羽邊說邊示範,幾個女孩、婦女,露著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