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謝歲歲哪裡會怕。
膽子肥肥的說:“我今兒就放肆了。”
李舜也讓謝歲歲放肆。
這鬧著鬧著就鬧到床榻上去了,不過很快,碰到了謝歲歲胸口,謝歲歲痛的蹙眉,一臉的嬌弱。
美人嬌弱無依,李舜自然心疼,想碰也不敢碰。
“這般痛?”李舜問。
謝歲歲蹙眉點頭。
李舜就嚴肅了表情道:“來人,去百草堂叫大夫來。”
“哎!”謝歲歲阻止道:“不必了,鄭大夫說,這不用吃藥,等長好了就不疼了,還讓我要是疼的厲害,就用熱帕子敷一敷。”
李舜沒經歷過這事,後院其他妻妾也沒有,即便有也不可能鬧到他面前來。
聽謝歲歲這般說,只能改口讓下人送熱帕子來。
花果快速送來了,謝歲歲準備去裡面敷一敷,被李舜阻止:“有什麼可避開的,你身上哪裡我沒瞧過。”
“我身子王爺自是都瞧過,王爺看了可不許笑話。”謝歲歲強調。
李舜道:“你身上疼,我笑話什麼。”
說罷對著花果一伸手:“拿來。”
花果就將擰好的熱帕子遞到了李舜的手上,又轉身幫著將帳子放了下來。
謝歲歲就解開了衣裳,雖然是秀色可餐,但李舜這會兒也沒多少邪念,認認真真的幫謝歲歲熱敷了一下。
熱敷的感覺自然也不好受,謝歲歲蹙眉忍著,一抬眼卻看見了李舜俊逸的眉臉。
一個王爺,願意如此紆尊降貴,謝歲歲心裡也是有幾分開心的。
左右換著熱帕子敷了半刻鐘,就差不多了,謝歲歲重新穿上了衣裳,臉紅紅的。
李舜便問:“大夫可說了,何事能好?”
“鄭大夫說,慢了小半個月,長了一兩個月,等長完就好了。”謝歲歲紅著臉回答。
“那這段時間,本王輕點。”李舜道。
他是王爺,對他來說,輕點就是極限了,不然一天兩天不碰還算了,時間長了自然不行。
謝歲歲自也明白,只能點了點頭。
她也不是日日都伺候李舜,有時候李舜心情不好,她來了月事,自是不能做什麼。
只是李舜不避諱這些事而已。
謝歲歲日日熱敷,倒是覺得也沒那麼疼了。
如此過了三天,就到了姜側妃所生庶長女的滿月,一早,謝歲歲就讓花果將純金小老虎送過去了。
花果問道:“側妃,您不親自送去嗎?”
“不去。”謝歲歲擺了擺手道:“我可不愛湊這熱鬧。”
又不是什麼好事,湊上去做什麼?
送個禮,形式走一趟便成。
花果對謝歲歲沒辦法,只能屈膝答應一聲,將純金小老虎用上好的檀木匣子裝好,親自送了過去。
回來後,就對謝歲歲說:“東西,姜側妃只是讓下人收了,奴婢沒見到姜側妃。”
“收了就成,見不見的也無妨。”謝歲歲不在意道。
花果就蹙著眉頭說:“可奴婢看見姜側妃的丫鬟,往浴房送熱水花瓣,這一早上的,姜側妃就裝扮上了,怕是……晚上要給您搶人了。”
“嘖。”謝歲歲聞言瞥了花果一眼道:“都是王爺妾室,搶人不是正常事,今日姜側妃生的小郡主滿月,怕是晚上王爺不會來了,晚上咱們早些歇著吧。”
果然,到了晚上李舜回來的時候,姜側妃就派貼身丫鬟去前院請李舜了。
李舜聽完府裡府外的彙報,東來才上前說,姜側妃的丫鬟來請李舜過去給小郡主慶賀滿月。
李舜想著到底是自己第一個孩子,即便出生的時辰不對,但也不能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