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舜再次下衙回來,今日心情很不錯。
畢竟他還未生育子嗣,陸含煙這個側妃有孕,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但還是照常問了一聲管家:“今日府中可有事發生。”
“回稟郡王爺,後院中除了早上郡王妃身體不適免了請安外,並無事發生,不過……”
“不過什麼?”李舜一聽,這就是有事,面色嚴肅下來。
管家便道:“歲姨娘的貼身丫鬟花果出府了,先是去看了歲姨娘開在郡王妃陪嫁鋪子旁邊的鋪子,準備明日提前開張,還準備了不少搶奪郡王妃嫁妝鋪子的手段。”
李舜一聽,就氣笑了:“真是不知死活,真是誰都敢招惹,打著本郡王的名號,以為就能瞞天過海,也不怕被郡王妃發現了,回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管家低聲笑道:“這不是還有您護著嗎?”
這話,讓李舜心情舒暢:“到底是我的人,不護著還能怎麼辦?”
“是。”管家笑著應下,也不提醒郡王妃也是李舜的人。
李舜揮了揮手,一臉隨意的道:“罷了,這件事攔一攔,別讓郡王妃查出來背後是她,也別讓人動她的鋪子,至於生意怎麼做,能不能搶過郡王妃的生意,就看她的本事。”
管家再次應下,心裡對謝歲歲的受寵程度又有了幾分體會,決定日後對上謝歲歲的事更小心點,郡王爺心裡正熱乎著。
“還有沒有其他事,沒事我去陸側妃那看看,再去看看郡王妃。”
提起這個,李舜就想起昨日浴室,差點可以的鴛鴦戲水。
但他理智尚在,後院又不是隻有謝歲歲一個,只能等下次了。
“還有兩件關於歲姨娘的事。”管家低下頭道。
李舜擰眉:“她怎麼一點不消停,一天到底有多少事,說。”
管家就一五一十的道:“歲姨娘的丫鬟花果除了去看鋪子之外,還去了一趟藥鋪,取了一種藥丸,我讓人取了來也問清楚了,是……一種避孕丸子,因為用藥珍貴,比起避孕湯藥來不怎麼傷身。”
隨後,管家便掏出了一個小瓷瓶來。
後院對於藥物這種東西都很敏感,妻妾爭鬥暗害,都可能會用上,這也是李舜的忌諱。
所以管家第一時間便去查探,可等查清楚之後,發現只是避孕丸子,就鬆了一口氣,至於是給誰吃的,管家也沒查出謝歲歲對別的院子動手,那就是自己吃的。
“大膽。”李舜這次臉色一沉,是真生氣了:“她竟敢私自服用避孕丸。”
這嚴重傷害了一個男人的自尊,更何況李舜還是郡王爺。
一個女人不想給自己的夫主生孩子,簡直就是有罪。
李舜抓起那瓷瓶,就要往外走,顯然是要去謝歲歲的院子,但剛跨過門檻,就忽然想到什麼,回頭道:“你剛剛說三件事,還有什麼事。”
管家不敢隱瞞,將謝歲歲派人送了核桃酥,但這核桃是楚月華用手剝的給說了。
“心眼還小,如此善妒,本郡王不過是給楚月華送了兩匹素緞,給了她多少,竟還做出這種事,本王今日非要好好教訓她。”
說完,李舜就再次去了謝歲歲的院子。
……
“給郡王爺請安。”
謝歲歲在內室中,一聽到外面的丫鬟請安的聲音,就知道李舜來了。
這核桃酥當真管用。
謝歲歲當即起身,衝了出去,如穿花蝴蝶一樣迎了上去,正要撲李舜懷裡。
卻在剛踏出門檻一步時,腳步頓住了,恨不得將這腳收回去。
那陰沉的臉,顯見就是生氣了。
謝歲歲當即不敢往前撲了,調整了一下臉上高興的表情,低眉順目的